虽然我慌乱之中没来得及穿衣服,但刚才砸合页的时候我却累出了一脑门子的虚汗。
李思语非常激动,直接给我来了一个拥抱,将头埋进我胸膛里,两只玉足抑制不住的兴奋的直跺脚。
本来我身体强度还算可以,但每天就只吃这么一点点的东西,又只能喝对方的尿活着,再加上白天黑夜的给董浩演戏看,我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此时,嗅着她本来带着香味却又有些发馊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我小腹又冒起一阵火热。
老话说的还真对,“精足不思淫,气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睡”,折腾了这两三天,我是又困又饿还偏偏满脑子龌龊想法。
有心想要把李思语给推开,却又不能这样做,只能苦笑着默默承受。
这两三天看来,白天值守的这人基本上一整天都不会离开,每天中午都会飘进来自嗨锅的香味,馋的我直流口水。
可我哪里还有什么口水啊,有口水我还舍得浪费?
每日每夜的跟李思语演戏给董浩看,身体中的水分早就挥发的差不多了,哪怕现在尿液都比第一天的时候少了一半还要多。
要演戏就一定会出汗,一出汗就必定会挥发。要是不及时补充水分,仅凭我们彼此的尿液,用不了几天我们就会脱水而亡。
可水罐里的水,我们是真不敢喝。一旦喝了,逃不逃得出去,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今天白天不演戏了,睡觉,补神。睡着了也能降低身体对食物的消耗,换句话说,睡着了也就不觉得饿了。
被子里裹着,虽然我们穿得都比较单薄,但我却故意打起了呼噜,给李思语传递今日罢工的信号。
李思语想不想罢工,我不知道,只知道她应该没有睡着,而是两只明亮的眸子在盯着我看,或者是盯着别处再想些什么。
人一旦睡着了,呼吸是非常平稳的,而且有据可循。
这是我判断李思语没有睡着的根据,当然也不排除李思语知道我是在装睡。
此时,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已经不关心了。
只有养精蓄锐,等夜里值守的人走了,我才能甩开膀子继续砸落剩下的三个合页。
晚上的缠绵是少不了的,我好像已经摸清楚规律了,只有值守的人听到木屋内的酣战,才肯离去。
等值守的人走远,我强行中止交战,顾不得李思语怎么看我,迅速的穿上衣服,让李思语继续帮我照亮。
终于,所有的合页全部被我用拆的七零八落的木料砸掉下来,门打开了。
屋外皎洁的月光伴随着呼呼的冷风钻进木屋里,首当其冲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硬着头皮,从打开的门口钻出去,又被焊得结实的铁笼挡住了去路。
不过好在,铁笼与木屋并不是严丝合缝,中间还留下仅能容纳一人的空隙。
铁笼是十字格焊接的,脑袋根本钻不出去,想要逃走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留下李思语一人在屋里,我围着木屋外与铁笼之间的空隙转了一圈,发现在木屋的一侧,有一个简易的帐篷,想必值守的人就在帐篷里呆着。
又绕了一圈,绕到了木屋的背面,我狠狠的往木墙外的原木上踹,但空间有限,实在使不出力。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转身回到木屋里,选了一根相对较长的木料,又走出来。
斜着将木料插进笼子的方孔里,我努力的探出手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回拉。
杠杆原理,知识改变命运啊!
如果能利用杠杆原理,将铁笼子撬开一个口子,不用大,只需要容纳一个人大小的口子就行,我们就能逃走了。
但事与愿违,我还是小瞧了铁笼的焊接技术,木墙上的原木都被撬动了,偏偏铁笼的方孔纹丝不动。
这铁笼到底是铁铸造的还是什么金属铸造的,怎么会这么牢固。
不说铁笼是什么金属造的,这焊接技术也厉害的一塌糊涂啊,怎么也得是八级焊工才能把活干的这么漂亮吧。这得用多少焊条。
不过,东方不亮西方亮,虽然铁笼纹丝不动,但木屋上的原木却是实实在在的松动了,可外面有铁笼子罩着,松动了又能如何呢,还是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