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利益的驱使吗?
从我和李思语两人交流的结果中分析出来,董浩早在四年前就开始布局图谋万佳地产了,按照李思语的说法,我是误打误撞吃了瓜落。
“你们在被囚禁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关系,我指的是性行为。”男警察接着问。
我点头承认,没什么丢人的,董浩把我们关起来,最大的目的不就是要让我们发生关系吗。也只有我们发生了关系,董浩才会对我们放松经替,他才有理由让李思语净身出户,他才有借口侵吞来自于李亨达留给李思语那一部分的遗产。
“几次?李思语是自愿的吗?你有没有胁迫她。”
至于几次,我记不清了,反正不少。每一次想要打发外面值守的人离开,我们就会“演戏”,白天也有过,夜里也有过。
至于胁迫,我也是受害人,我又怎么会胁迫她呢。
我摇了摇头否认胁迫过李思语,坚持表示双方是在被董浩逼迫下产生的自愿行为。哪怕是胁迫,也是董浩胁迫了我们两个受害人。
“至于你们被困山巅木屋的事,我们正在取证中。山巅上的木屋,我们已经查获了,你说的情况基本属实,而且木屋里有监控,你不用担心。”女警察合上笔记本宽慰我。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剩下的事就交给警察们去处理吧,至于我个人在这件事上,一定会秉持随传随到的态度。
“如果所有的情况都属实,董浩已经严重触犯了刑法,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你不要与任何人提起,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绝不姑息。”男警察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准备要离开。
我起身相送,看到桌子上的手机,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提了个要求,希望他们能帮我找一根手机充电器。
警察离开了,说傍晚的时候让医护人员帮我带一根充电器,我心中才算稍微安心了不少。
剩下为数不多的电量,我跟老婆打了个视频,现在应该叫前妻了。
看到两个孩子在褥子上玩的不亦乐乎,仿佛根本感觉不到我这个人似的,再加上胡静对我爱答不理,心中的失落感顿时充满了整个隔离房。
没几分钟,我挂断了视频电话,本来就没多少电量,我还得留着给我爸妈打一个视频电话。
被隔离,过年肯定就在隔离房里过年了,怎么着也不能让他们二老担心。
虽然我爸爸一提起我的名字,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恼火,但他毕竟是我爸,挨着骂,也得听他老人家骂完才能挂断电话。
不过,值得慰藉的是,我妈听说我被隔离了,一阵嘘寒问暖,听得出来她很担心我的健康。
忍不住,我鼻子有些发酸,已经有多少年,没听到妈的唠叨了。
我告诉她,我只是接触了确诊病例的密切接触者,属于次接者,让她不要担心。
再者说,我身边有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守着,没什么好担心的。
对于我们的白衣天使,还是可以放一百个心的。
挂断了电话,手机只剩下3%的电量。
看着外面的日头,还没到中午,这点儿电量根本支撑不到傍晚医护人员送手机充电器来。
距离新年的钟声,还有七天,满打满算一星期。
我手机上没有收到公司放假的通知,也没有接到工资到账的通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现在整个襄市都在居家隔离,公司肯定也处于封禁状态。真没想到,从我住院开始到今天从被困的木屋逃出来这十天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本来还想着东北的几个省份已经开始执行居家隔离了,我们距离东北远得很,不会蔓延到襄市。
这才几天的功夫,哪怕我不是在隔离点隔离,我也一定是在居家隔离。
从结婚后,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外面过年了。
今年的这个新年,我心中五味杂陈。不仅在外面过的年,而且身边还一个亲人都没有,老婆孩子都没了。
哪怕,全家一起围坐包饺子,都成了妄想。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陌生号码打进来的,这个时候,会是谁?会不会是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