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有些担心道:“不知道周武将军他们,能不能找到那画像里的妇人。”
“小玉,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呐,精明得很,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会帮我把这妇人找到的。”萧澜萱淡定道。
小玉不由得敬佩着:“公主真厉害!”
萧澜萱随即说着:“好了,我们去买纸墨之类的吧。”
“公主这是?”小玉有些不明白。
“景牧不是说了么?我哪天有空的话,就教我画画呀,我现在有空,所以今晚让他教我画画!”
萧澜萱想了想,激动起来:“到时候我就装作不会画,然后让他抓着我的手画。”
她左手握着右手,脑海里想象着:“他的手那么大,握我手的时候一定会有种充实感”
小玉不由得心里嘀咕道:哎,公主又犯病了。
另一边,景牧和苏高朗改变了粗略,既然现在找不到这个妇人,那么干脆去一趟严府看看。
两人根据地址,来到了严府。
看过去,严府门口正有两人在看守着。
应该是府上的家丁。
于是景牧和苏高朗便走了过去。
刚一走过去,那家丁便嚷嚷道:“要找谁?”
“三法司的捕快。”苏高朗拍了拍自己的佩刀,示意道。
家丁自然也识趣,立即态度恭维着:“捕快官爷,请问有什么事么?”
“你们家的主子在么?”景牧问着。
“在的,我这就去禀报少爷。”家丁说了后,便往府里走去。
而景牧和苏高朗则是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一位年轻的男子便跟着刚刚那家丁走了出来。
景牧一看,心里便笃定了。
那天在城外收一个丫鬟的公子爷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
只见年轻男子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后,拱手作揖道:“在下严江伦,官爷到访,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呢?”
景牧则是解释着:“之前令府出了案子,虽然已经查明,但司丞要我们再录一份供述,用来存放卷宗。”
年轻男子一听,便立即说道:“是的,前些日子,我们严府的确出了一件让人伤心欲绝的事,我兄长严江闲死于那该死的管家之手,实在让人悲愤。”
景牧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很伤心的情绪,证明他在撒谎。
于是他便下套说着:“严公子这么伤心,看来往日和兄长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是的,从小我兄长就待我很好,我们处理家里的事时,从来都是一同商量的。”严江伦继续说着。
“对了,距离你兄长被害,到现在已经多少天了。”景牧无意问道。
这一问,严江伦愣住了。
他随即支吾着:“半个月了吧,我,我一度伤心了好几天,忘了时日。”
他立刻看着身后的家丁,问道:“阿财,多久了?”
“少爷,已经十七天了。”家丁回答着。
“对,十七天了。”严江伦应着。
景牧看着他,开始怀疑起来。
毕竟他这个拙劣的演技,就像是男人说他不喜欢女人的腿一样,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