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几株兰草症状同白墨兰一样,皆是酸碱失衡。
江奕奕疑惑,便问宴老先生道:“老先生,您这段时间可有施氮肥?”
“啊,你说尿素?没有啊。”宴老先生否认。
“那就奇怪了,这几株兰花症状同白墨兰一样呢。”江奕奕蹙眉,凭经验,这绝对是土壤出了问题。只是没有先进检测设备,她只能借助幸运草了。
江奕奕重新将手放在一株兰草身上,便听那兰草抽泣着喊:“酸死酸死!臭老头再要让老子喝酸水,老子就拧根麻绳吊死!”
江奕奕:“……”
植物世界多奇葩啊。
不论怎样,再来一遍江奕奕终于听明白了缘头。
原来是水啊。
“老先生,你平时都用什么水浇花?”江奕奕收回手,问宴老先生。
“这缸里的水。”宴老先生指了指角落里一口大缸,“这里面都是雨水。”
“雨水?”江奕奕一愣,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天空,明显不如沁水村的纯净幽兰。
“那个,这附近是不是有工厂?”江奕奕问自介绍了她便没再开口的宴裕森。
宴裕森点头:“是,就在附近,有三家。”
“难怪了。”像是自言自语,江奕奕伸手舀了一瓢水出来,“这应该是酸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