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重山的脸又黑了。
江家守诺,难不成他们晏家就不是?更何况,这件事原本就是他起的头。
宴重山沉吟片刻后开口:“你们也别这样说,我会……”
“宴叔叔,所谓守信要看当事人是否愿意,既然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那也无需再坚持。所以,这件事您没错,我也没错。真要说错,那也只能说这时代发展得太快。”江奕奕打断了宴重山,嘴角噙上一丝微笑,“而且,让婚这件事本来就是晚辈唐突,考虑不周,与您无关。”
“江奕奕,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江建国急急打断江奕奕,“你还不闭嘴!”
江奕奕扭头看向江建国,唇角笑意渐冷:“大伯,该闭嘴的是你啊。难道你们还觉得不够丢人吗?”
“你!”江建国气得说不出话来,江秋月扶住颤抖的江建国,咬牙质问江奕奕:“江奕奕,难道你忘了自己先前怎么说的了吗!”
“没忘啊。”江奕奕挑眉,轻轻松了松肩膀,“我没说要这婚事啊。既然我没说要,那就代表我没失信。不过,我也没料到你们会这么‘执着’,其实,真没必要,丢脸还是丢自己的,不是吗?”
“你!”江秋月终于忍不住了,既然江奕奕不让她好,她也不会让她痛快,“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为了能分家你让婚,难道这样做就对吗!你对得起宴大哥吗?”
江奕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为了分家,说什么让婚,说什么不在乎,不想要,实则就是骗人的把戏!倘若真不在乎,不想要,那你为何又来晏家?你真当所有人是傻子?信你说的鬼话!?
哼,既然你这么无耻,那我一定要宴裕森看清你真正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