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赔了咋整?
不去,这心里咋就这么痒痒呢?
对了,菊场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做大,任总还没有开始编织他覆盖全国电信局的利益网络。
自己如果快马加鞭的话,能不能截胡菊场呢?
这样也算是报复一下那个死命压榨自己儿子的任总。
他妈的,过年都不让自己儿子回家休假!
可怜老子和他妈都快两年没见到儿子了。
都说儿和娘亲,女儿才是父亲的小棉袄,自己当初怎么就想不开非得要个小子呢?
害的老父亲为了和儿子能有点共同语言,差点把菊场的发家史背下来,可这小子就是不领情。
每次回来和自己说不上三句话,老子都这么拉下脸主动攀谈了,你小子主动点能死啊?
话又说回来,自九十年代开始,东三省将在全国经济发展的浪潮中被一道又一道后浪无情地拍在沙滩上。
自己能不能做些什么,让春城这座北国明珠,在二十一世纪依旧绽放光芒呢?
啧啧啧,试凭只手挽天倾,想想还有些激动呢。
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许文东沉沉睡去。
...
“哥,哥,醒醒!快到站了!做啥美梦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柴凤义摇晃着许文东说。
许文东猛地挣开眼睛,入眼就是柴凤义那张大脸。
“起开,吓我一跳。”许文东伸手推开柴凤义的大脸。
柴凤义嘿嘿一笑,问道:“哥,令仪是谁啊?”
“我说梦话了?”许文东一惊。
柴凤义啊了一声,说道:“就听你反复念叨令仪令仪的,还叫人家老婆。”
“哥,说说,这个令仪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咱俩打小可是一起长大的,按理说你认识的女生我应该都认识啊!”
许文东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该问的少问。”
柴凤义哦了一声,不死心地问道:“和那天那个女人比,哪个好看?”
“哪个女人?”许文东冷不丁没想起来。
“就那个,那天送你回来那个,我站在院子里看见了。”
许文东一个爆栗拍在柴凤义脑袋上,说道:“叫嫂子!那是我嫂子,你也得跟着叫嫂子!”
柴凤义揉了揉脑袋,说道:“知道了,嫂子嫂子,都是我嫂子。那个女人是,这个令仪也是。”
“伤口刚长好,再给我打崩开了。”
看着柴凤义额头上那道半指长的伤疤,许文东叹了口气,坐在床上怔怔发呆。
自己已经是万元户了,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