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九生和夜一铭依旧没有理她,林晚风叹了口气,在纸上用狂草的字写了个大大的对不起,揉成球扔到他们的桌上。
她知道陈九生和夜一铭不可能低下头跟她说话的,以前的所有矛盾都是她先低头的。
在这段友谊里,林晚风看上去最漫不经心,却是最在乎的。
夜一铭瞥了眼纸条,捣了捣陈九生,示意他写,陈九生挑了挑眉,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了个潦草的:
要么跟齐晨曦,要么跟我们,你选一个。
就随便地扔到了后面的地上。
林晚风抿了抿唇,把纸条捡起来,盯着纸条上的字,没再说话。
第二节林晚风逃课了。
她逃课也不算少数,老师也见怪不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另一个好学生也不在座位上,老师态度就不同了,给她爸妈打电话,说了这一情况。她爸妈却一反常态地平静:“她就那样,老师你别管她了。”
……
谁都不知道那个好学生站在天台上,鞋子慢慢地脱在了旁边,站上天台,眼泪似乎都快被风吹干了。
“小妹妹,”林晚风打了个哈欠,嗓音依旧漫不经心的欠揍,“勇敢啊。”
白朵眸子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天台上还有人,往旁边看去,林晚风双手撑在地上,曲着腿,吹着冷风,看都没看她。
白朵忽然笑了,似乎有点难过:“林晚风,为什么我死之前只有你这个混账在旁边?”
林晚风挑了个眉:“我认识你?”
白朵自嘲地笑了笑:“也是,我们一个班的,我还骂过你,不过讨厌你的那么多,你估计早忘了。”
林晚风耸了耸肩:“可能吧,我这人不太记仇。”
白朵扯了扯唇:“有烟吗?”
林晚风想起来她昨天好像买了一包烟,往口袋里掏了掏,只有几根棒棒糖:“……”
她不爽地“啧”了一声,秉着分享精神还是把棒棒糖拿出来了:“没有烟,糖也差不多。”
白朵气笑了:“不是,你这个社会姐怎么连个烟都没有?”
林晚风无所谓地扒掉了糖纸,顺手把糖纸塞进了口袋里,把棒棒糖咬进嘴里,眯着眼:“来一个?”
白朵都快被林晚风这二货气死了:“拜托,我是在跳楼,尊重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