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刚过,该集合了,你若是再不起,今天都不能出去了。”
南九歌揉着眼睛勉强做起来,盘算着今儿是睡觉还是出去玩。
九歌精神刚好点,抬着脑袋问他:“今儿还要写文章吗?”
沈扶桑叹气。
干脆,直接上手,两只手掐着南九歌的胳肢窝,将人抱起来强迫她站在榻上。
“出来开阔视野很有必要,别偷懒,快洗漱下跟我出去。”
南九歌蔫蔫的,“行吧。”
她洗漱好后,跟在沈扶桑后面做贼一样的溜出去,到了集合点,沈扶桑找了把椅子坐下,“去把他们叫起来集合,快去快回,看见沈嘉怡躲她远点。”
南九歌打量着看他,“你是亲哥吗?”
“你若是不想被她追着刨根问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就躲她远点。”
沈嘉怡的性子沈扶桑最了解,若是缠上南九歌那便得问出点什么才肯放人走,净问些有的没的。
南九歌暗道,沈嘉怡这点确实可怕。
有时候,又没办法跟她讲道理。
孟荷收拾好出来时,抱着南九歌一通盘问,“你昨天哪里不舒服了?祭酒带你去哪找大夫了?不是有太学院医跟着嘛,还偏要出去。”
南九歌讪讪的笑着,脑子里飞快的编故事,“昨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沈祭酒怎么带我去山下找大夫了,醒来时大夫就说可能是露宿野外突然着凉了有点发烧,扎针后早上就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