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果得了飞霞阁那边传来的信,在烟云阁正房前踌躇了半天才推开门走了进去,硬着头皮对着木云谏请安,“姑娘,飞霞阁那边来说,徐良娣病情加重了。”
木云谏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斟茶,“用生病来争宠?希望太子去看看她?”
脆果想着莲儿那满脸的泪痕,摇了摇头道:“应当是真病了,徐良娣的贴身丫鬟哭成了个泪人,来问能不能请个御医过府来看看良娣。”
“瞧瞧,果然小门小户眼界就是不够,进次宫竟然都能吓病,瞧瞧你家小姐心有多大。”木云谏抬了抬下巴,示意脆果看看此时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李羡仙,“今儿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竟然也能睡得着。”
脆果讪笑着给她家小姐找理由,“事情经历多了,自然容易累。”
李羡仙像是察觉到了有人再说自己,竟翻了个身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木云谏又看了看脆果,“怎么了?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吗?”
木云谏端着茶杯只觉得无话可说。
脆果欲哭无泪,小姐求求您长点心吧!
“行了,你去找随音让他去宫里寻个御医来给徐良娣瞧瞧吧。”
脆果得令后,又深深的看了眼李羡仙才转身离去。
李羡仙伸了个懒腰,自己找了个靠垫垫在腰后,半躺着看着木云谏问道:“徐良娣怎么了?”
“说是病的不行了。”
“怎么回事?遇风寒了?”
“应该是胆子小,头一回进宫被吓着了。”木云谏给李羡仙也倒了杯茶,“过来。”
李羡仙撇了撇嘴,“我不想喝,我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