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说这些情况是一个老寿星说的？”

“是啊。不过我看，那个老人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没什么更多信息。”

“你觉得老寿星的话可信度有多少？会不会是谣言？”

孙浩琢磨了一下：“应该不会吧？我觉得老人家不会乱说的，而且这种事，没发生过怎么能编的出来呢？”

赵晓辉点点头：“这个传言吧，我前年也听人提过，但没这么细，当时我也就是一听罢了，没想太多，现在看来是我疏忽了。不过我大概知道，一般性的生化物是很难穿透山体石质的，当年工程兵建核试验设施一定是勘察过的，如果发现兵工厂痕迹绝对会有记录，按说核设施这么敏感的事，对生化物是有检测的，不至于没有任何措施，当然之前咱们也讨论过，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孙浩点点头。

“但总的说，咱们还得小心。如果是生化物渗入地下，而生化检测设备又没有查出来，那肯定是一种未知的物质，至少在60年代是未知的，而且会存在很多年，难说现在还有没有残留。”赵晓辉拿笔敲着桌子，闭着眼沉思。

“那咱们怎么办？”孙浩有些担心。

“也问题不大，一来，这几十年生化武器是禁止研究的，当年能做出来的，早就被研究透了，按说以民国政府的技术水平，不至于研制出什么特别的东西，顶多走别人老路罢了。再一个，这东西要是出事，必须要有特殊的条件，只要设施不加电，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要不当年工程兵在这里建设了两年也没事。”

“那你说，如果真是有鬼魂呢？”

赵晓辉哈哈一笑：“我是不信的，要真有，总有人见到过吧？”

孙浩并没有他那么乐观，问道：“如果见过的人都死了呢？”

赵晓辉一愣：“死了？”

“是啊，道家既然说有阴气，那总是有点原因的，我觉得不可能这么多年那么多道长都是骗人的吧？你说如果真有鬼魂，只不过见过的人都死了，那些活着的道长虽然没见过鬼魂，但能在附近感受到，这也是说的通吧？”

赵晓辉摇摇头：“那鬼魂为什么在试验的时候才杀人？”

孙浩犹豫了一下：“或许……或许是试验打扰到了鬼魂？”

赵晓辉哈哈大笑：“你是在编故事吗？鬼魂在附近两年，开山施工都没打扰，结果做试验就打扰了？可能吗？”

孙浩有些脸红，他也觉得不太可能：“那如果原来没有，试验前突然有了呢？”

“怎么就突然有了呢？”

孙浩脑子快速思考。如果说真的有鬼魂的话，试验前没有，试验中突然出现，那鬼魂是从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