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我也算见你长大,如今你这样我也算有过错,先不说你那腌臜的事,光是伤害同门师兄弟,也是够你去思过崖面壁三年。”
李安看着扶清冷清的面孔,握紧拳头,他也顾不得什么了,他伸手指着一旁的少女,大声质问:“那么她呢!她这么几年来的欺辱算什么!你怎么不罚她!”
扶清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一双眸子冷冷的盯住他。
蠢货,许慕阳淡淡的瞟了李安一眼,谁不知道扶桑是掌门的心头肉,他这样的指责只怕是……
“你与她能一样么,或者说你也有两个人格,现在是你另一个人格说话吗。”
李安开始浑身颤抖,是啊,就算师姐白天是个人人惧怕的疯子,夜晚却像换了一个人般,将白日里伤害的人一个个治疗一遍。
谁都害怕疯子,许慕阳偷偷的看了眼扶桑,她的眼底没有了往日的冰冷与蔑视,只有干净的像只猫儿一样的眸子,清澈见底。
“今天你先在这房间里好好反省反省,待我将所有事情调查清楚,再来处罚于你!希望,不是师兄弟们传的那样,不然你只能以死谢罪了。”
扶清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安,甩了甩袖子,一股无形的压力将他压的跪下。
他睁大眼睛看着许慕阳与扶桑他们离去,忽的许慕阳转过头来对着他笑了笑,这一笑无比美丽,可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玫瑰染上了剧毒一样,却吸引着亡命之徒飞蛾扑火。
“地下室。”
许慕阳对着李安做了做口型,满意的看见李安变了脸色,他低头勾唇,有些害虫要除去才能除害。
“你怎么了,可是还有地方不舒服?”
扶桑感觉到身后的男孩有些心神不灵,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
“师姐,能先将我解绑了吗,这绳子让我浑身难受。”
!救命,她还没给人解绑!什么大幺蛾子!
她连忙跑到他身边想要将绳子解开,却怎么也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