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林的,从种子的萌发到幼苗的生长,再到小树的生长,最后到大树每个阶段我们必须研究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说自己是一个完整的林业人。”
他想起了自己读研究生时候,自己的导师对自己说的话,导师告诉他,树是我们地球最珍贵的东西,我们学林的注定是艰巨的,但我们必须清晰的认识到,这种工作总需要有人干,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为什么我们要逃避呢?
这话深深铭记在他的心,作为林业人无论多么艰苦都不能够逃避。
悲哀的是,导师没多久就去世了,原因是心脏不太好积劳成疾。
他一生都在奉献,一生都与树相伴。
人们要进行心灵的洗礼也离不开绿色的树。
他能给我们心灵的安慰与寄托。
看到突然发呆的冯程,覃雪梅并没有打扰他。
当他反应过来,他发现覃雪梅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竟也看的发呆了。
“我脸有东西吗?”冯程打趣道。
覃雪梅脸色微红:“没有,没有,只是看到你在发呆,我在想你在想什么。”
“哈哈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我也不知道呢,只是情不自禁的会想起来。”
两人边翻译边聊天。
塞罕坝的夜晚,月光很亮,月光照在这无际的沙漠,很是荒凉,而照在冯程的脸,却仿佛时光都禁止了。
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冯程不禁说道,今晚的月光好美啊。
他并不知道,覃雪梅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今晚的月色真美,你也很温柔。
就这样,两人翻译一直熬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这是冯程他们才意识到已经天亮了。
他看着靠在自己肩睡觉的覃雪梅,小心翼翼的把她叫醒了。
覃雪梅看到自己靠在冯程的肩,赶忙说了句:“对不起。”
便急忙的走出了屋子。
屋外面是赵天在敲门,目的是为了让大家早起锻炼身体。
这已经成为坝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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