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一党一直想要拉拢他,但他也不占队,跟哪个党关系都一般,伸手拦住了想要离开的张太尉。
张太尉脸色不算很好看,瞅了他一眼,对着龙形雕刻一拱手,严肃非常,很是刻板的模样。
“如今皇子稀薄,民心不安,立储君是民之所向。”
说完张太尉潇洒离去。
孙尚书叹息道,“是啊,三皇子是皇后嫡子,理应被封为储君,八皇子能力也不差,也能胜任,朝中就两位皇子,总得是其中一个,但皇上一直没有立储君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呀?”
“这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呀,可是对三皇子不满意,那莫不是中意八皇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储君人选皇上理应有定夺,这黎明江山,岂能儿戏,三皇子是皇后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
大臣们一路边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吵的面红耳赤。
御史大夫是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看着他们吵,哈哈一笑,半开玩笑道。
“我们啊,辅佐的是皇上,效忠的是这天下,为的是这万千百姓,储君的事皇上自是心里有数的,你们呀,就别再操心咯,朝中拉党结派可是大忌。”
群臣有一瞬的安静,这话说的堂而皇之,可在争权夺利面前,不站队是不可能的,就看站的哪一队了,日后无论哪个皇子继位,朝廷自是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现在其他两国虎视眈眈,各回各家吧,三皇子,八皇子,老臣告退。”
御史大夫哈哈一笑,行礼后大步而去。
“多谢长辈们厚爱,温瑾自当谨记。”
梦温瑾微微笑着,模样谦虚,三皇子一党的都纷纷夸奖。
“咦,吴尚书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莫不是跟李尚书一样感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