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吃瓜已久,惊觉自己成了当事人,毕恭毕敬道:“许总,”
许清宠溺地睨了言溪一眼,扬言道:“以后,言言啊,要是再不听你的话,擅自乱走,你就打她,我说的。”
李水一:“这”
“妈妈,”言溪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娇声道。
许清:“好了,不闹了,回家吧,我今晚在家里睡。”
言溪乖巧地点点头。
李水一开好药,交给她。临走前,言溪借故和他打了个照面,挨在她身边悄声道:“谢谢李阿姨。”
回去路上,车上放着些轻松的车载音乐,许清不时问几个问题,时间间隔的恰到好处,一路上,相处的还算愉悦。
晚上,
言溪的房间没有修建独立浴室,从二楼洗浴间出来
,路过长廊,正好碰上刚从一楼上来的许清。
言溪出来时,正用干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渍,她的肩头已经湿了一小片。
“言言,”许清招呼她一声,打量了她一会儿,似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言溪歪了歪头:“怎么了,妈妈。”
许清:“我帮你吹头发吧,”
言溪垂眸,想了想,边走边一口回绝:“不用,我现在还不睡,它自己会干的。”
许清笑了笑,跟上去:“那我给你梳头发,织个辫子,怎么样?”
“也不用,都晚上了,织给谁看啊。”
“拍照片啊,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我房间里,现在还保存着很多照片呢。”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门口,言溪拧开房门,许清就这样跟着进去了。
言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她乖乖静静坐到梳妆台前,耳边是电吹风的轰鸣作响。
“头发这么长了啊,你马上就要升高三了,剪短一点,好打理一些。”许清看着镜子里女儿的容颜,随口说道。
言溪笑了下,淡淡道:“我不要,不好看。”
“妈妈眼里,女儿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许清温柔的梳着头发,位于后颈腺体处的牙印若隐若现。
夜里,言溪无论怎样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一闭眼,白天的发生的事情如电影在放送一般,历历在目。
可能是太兴奋了罢。
她不得已起身,打开床头灯,抚了抚后颈的伤口,一排排牙印触感清晰。
涨红的脸,柔软的怀抱,凸起的硬物,关于那个人一切闪现在她眼前。
言溪忽然感到有股热意攀上耳梢。
就这么被标记了吗?
居然是在那种地方,
回想起来,标记的过程着实不太美妙,很痛,很难受,甚至有股恶心感。但现在是怎么回事呢,她居然会觉得很兴奋,一股被人占有的感觉将她内心填满。
言溪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通。
看了眼桌上的显示钟,已经是凌晨零点半。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一会儿书罢,毕竟过两天就是月考了。
她感觉自己闷着股心事,这时候也不太适合学一些考验记忆力的东西,便拿出数学练习册做了做。
半个小时,将之前做剩下的后面半张题做完,言溪也没怎么管正确率如何,只是撑着下巴,扫一行验算一行,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发了一会儿呆后,她看到自己草稿纸上写的东西,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
上面赫然写着:萧时光
字迹娟秀,一笔一划勾勒而成。
夜风徐徐吹来,言溪心里扑通扑通跳着,夜晚的风明明那么凉快,却一点也消减不了她脸上的热意。
作者有话要说:言妈的小心机,
言言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很渴望得到关爱啦,就这么被得逞了>3<
不过话说,我在追文的时候看到某些人的评论,说一直把腺体当成富贵包,我该死真的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