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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周府一座豪华的公馆中。
刚任粤省省长兼粤军总司令陈炅明,挂断心腹打来的电话,眼眸暴怒,猛拍桌子。
“北方那个毛头小子什么意思?这是命令我们?他凭什么?”
“以为自己打赢了洋人就成中夏共主,可以命令我了?”
“别人怕他,我可不怕!”
陈炅明对着身边的同事和手下将领,摔杯踢凳大发雷霆。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如此羞辱我,骂奴颜屈膝的国贼,跪舔洋人的奴狗,颠倒黑白的垃圾,我与你势不两立。”
“陈大帅,何故发如此大的火?”许重知诧异的看了好友一眼,微微皱眉,内心不喜。
“前些日子,不是有个女人被法蓝西人杀害了吗,事情闹的有点大,传到了北方那边。”
陈炅明稍稍平复下心中怒火,解释起来:“北方大军阀林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以命令的语气要我们依法办事枪毙了那个法蓝西人。”
“并且言辞极尽羞辱于我,还扬言要是我不依法办事,他就办了我,真是岂有此理!”
许重知听后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端起桌美酒轻轻泯了一口:“这可有点难办啊!”
“眼下我们正在与陆荣廷那个老狗大战,可万万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枪毙了那名法蓝西人,否则必然会引起法蓝西的报复。”
“重知言之有理,法蓝西人可不好惹,而且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因杀人而被枪毙的洋人,一个女人而已,死就死了嘛,”洪照灵抚摸着胡须,轻声附和,神色淡然不屑,丝毫不拿被害女孩的命当命。
“可是,北面的林树也不是好惹的啊,”一名光头将领,小心翼翼的看了三人一眼,低声说道:“前段时间,刚刚全歼了,由好几个洋人国家联合起来的舰队,我们……”
“你个废物,怂什么?三千多里他还能打过来不成?”陈炅明狠狠在光头将领脑袋拍了一巴掌。
许重知给陈炅明倒了杯酒递过去,示意消消气,自己则是点燃根烟,思索了一下,开口:
“不过,眼下民意汹涌,昨天就有万学生联合起来游街示众,要求我们严惩凶手。”
“这件事情确实不太好办,我们可以先将那名法蓝西请过来住一段时间,对外说是收集证据审判中,以平息民意,等解决了陆容庭,到时候再放了。”
“言之有理,”陈炅明点了点头,将酒一饮而尽。
光头将领很荣幸的被领到这个任务。
第二天一早,就携带着一大箱珠宝金银,来到一家名为莉莉丝的歌舞厅。
找到了名叫沙迪的老板,神色敬畏的说道:“大人,我们大帅想请您到粤城公馆住一段时间,因为我方正和其他人大战,民意……”
法蓝西人沙迪居高临下,看着弯腰屈膝的光头将领,一脸倨傲,不屑冷笑:“快滚,是那个女人先勾引我的,根本不怪我,怎么和你们那些愚昧的民众解释,那是你们的事,我绝对不会同意这个提议,这是对高贵的法蓝西人的羞辱。”
“这……请大人……”光头将领迟疑了一下,还想坚持劝说,可看到沙迪面露不耐烦之色,立马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呵,”沙迪轻蔑一笑。
高贵的法蓝西人能看那个中夏女人是她的荣幸,竟敢拒绝反抗,真是不知好歹。
光头将领回到粤城公馆将事情禀报,被陈炅明三人一顿臭骂。
可臭骂过后,陈炅明三人也不敢继续请人,思前想后没有良计,若说暴力去抓取沙迪,他们是万万不敢的,只能派出警卫队将抗议的民众暴力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