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石不想闹出人命,为这样的家伙被枪毙不值得,她点了宁进山的胳膊一下。
宁进山的一条胳膊被卸去大半力量,但砍柴刀还是顺利地砍中了来人的肩膀。
“啊!!”液体喷溅,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好远好远。
砍柴刀很久没磨,钝得厉害,加上宁进山一只胳膊被卸去了大半力量,只把来者肩膀砍出好大一道口子,一点没伤害到他的性命。
“啊!弟妹,啊!我……”那人跌倒在地,一边捂住肩膀惨叫,一边没有骨气地求饶,“知道错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马上走,马上走……”
他挣扎了好半天也没能站起身。
宁进山恢复了几分理智,若有所思地看着隐藏在黑暗中的女儿,“阿妹,去拿绳索来。”
“嗯。”宁青石转身,很快自杂物房里取出一截牛绳。
宁进山拉亮客厅的灯,现出了来人的样貌。
他长得不高,五大三粗,一双眼睛格外的大,像是随时要从眶里掉出来。
“牛眼贵,好哇,果然是你!”宁进山咬牙切齿,“祸害了那么多妇女还不够,老子女儿的主意你也敢打?”
怒火上冲,大砍柴刀高高举起。
“九叔!”陆有贵牛大的眼更瞪大了几分,继续求饶,“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爸,砍死他你也得被枪毙。”宁青石将牛绳递了过去。
宁进山愣了下,放下了大砍柴刀。
接过牛绳,将陆有贵像待宰的牲口一样死死捆住。
“叔,放过我吧,放过我,如果事情传出去,你的女儿要怎么做人?”陆有贵继续求饶。
宁青石取过抹布,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爸,”她看着面露犹豫的宁进山,语气坚定,“我没做错事,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