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廖羽熙收到了一通神秘电话。
“喂,你好,我是皇冠娱乐的周星耀,方便谈一谈吗?”
“嗯……”廖羽熙心想,肯定是因为叶镜圆吧,“有什么事吗?直接电话里说吧。”
对方思量了一会,说道:“那好,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镜圆找到工作了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一定尽力。”
廖羽熙欲言又止,该不该告诉他呢?
“挺好的,她已经找到事情做了,谢谢关心。”好姐妹廖羽熙官方地回复道,滴水不漏,也没泄露半点儿隐私。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难处,一定一定第一时间打给我。”周星耀强调。
“好。”廖羽熙答应了,便挂断了电话。
景照临坐在练歌房的凳子上休息,他随手抓过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喉结随着水上下滚动,在灯光下线条分明。
“怎么说?”景照临吐了口气,问道。
“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周星耀遗憾地说。
“这样,明天跟去看看,告诉我她的工作地点。”景照临长久失眠的双眼有些红肿,状态看起来不太对。
电话另一头——
“谁打的呀,神神秘秘的。”叶镜圆正把腿高高架在阳台栏杆上拉筋,冲房间里喊。
“没什么,一个同事。”廖羽熙含糊地说,又问道:“你在干嘛?”
“我在练习啊,你快过来给我按按。”
廖羽熙闻声走了出去:“怎么按?”
“就按我的背,使劲儿把我按下去。”
廖羽熙把手搭在叶镜圆的腰上,一阵坏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叶镜圆按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天空。
要了老命了!
第二天,叶镜圆累得腰酸背痛,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不想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得找一个条件好一些的练舞室,租房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总赖在廖羽熙这里也不是办法。
想到这里,她万分无奈地起床,在网站上浏览租房信息,并约了房东下午看房。
舞蹈室的租借实在太贵了,一个小时就要百来块钱的收费,叶镜圆只好在某瓣小组上寻找愿意拼房的小伙伴。
草草吃了中饭,叶镜圆同中介会合。
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早已在店门口等她。
“不好意思,来迟了。”叶镜圆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