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郾言道:“陛下,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房俊在河东,关内两道只手遮天,谁家会有那么重的罚款。即便是违背了大宗粮食买卖,也不能让百姓家破人亡啊。”
李世民看着他们:“那你等想要如何?”
“回陛下,崔氏家主不能白死,让房俊在灵前磕头赔罪,披麻戴孝,并且归还全部财产,另外,请陛下免除房俊两道元帅,消除兵权!”
“你们觉着用不用把房俊下狱?”
崔侍郎看了一眼陛下,又看了看房玄龄,心里明镜,即便下狱又如何,也判不了。
“陛下,房俊虽然过分,但他毕竟是为陛下办事。下狱,就不必了。”
“必须下狱,重判!”兵部侍郎王泽前:“陛下,臣告发房俊谎报军情,他撒弥天大谎。欺骗陛下。臣接到牛进达进给兵部的折子,面说道房俊带领一万人夜袭突厥,杀害突厥万人,缴获牛羊两万余头,自身一人未损,但首级只斩一千有余,请问陛下,自我朝开国以来,有过如此战绩?再者,即便是真是的,房俊冒然出兵,也属死罪,请陛下明鉴!”
李世民看了李孝恭一眼,李孝恭却微微摇头,李世民心道,各大世家,真是无孔不入啊。
兵部侍郎的奏本,让朝廷一片惊讶之声,连魏征都睁开眼睛看向了李世民:“陛下,别说是我朝,就是历代也不曾有如此战绩,这房俊必然是欺瞒无疑,如果是假,此人欺君之罪,如果他当真出兵,那就是擅自出兵,与造反无异,还请陛下将此人绳之於法。”
房玄龄都吓坏了,一个崔氏家主,还不算太大的事,老夫还能担下来,大不了还钱呗,但这擅自出兵,还谎报战功,这到哪都是杀头的罪,不仅看向李世民。李世民手心都是汗,本来想一个个解决,没曾想一起扑了过来。
“朕说过,房俊在关内、河东两道,与太子共同主事,即便是有些过火,也可以谅解,何况,崔家不仅大宗交易粮食,还当着房俊的面侮辱两道元帅,让他涨涨记性是应该的。至于伤亡之事,朕做主,陪崔氏一百万贯吧。”说完,拿出欠条丢到地:“这几家的钱,就免了吧。”
“陛下,这不公平,这本来就是我们崔氏的钱。”
李世民点头:“爱卿所言及是,把欠条给朕盛来。”
李世民接过欠条,往怀里一揣:“你们去管房俊要吧。朕不管了。这一百万贯是朕的,朕得要。”
没等崔郾讲话,勤政殿的宫门被一脚踹开:“老子就知道,你们没憋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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