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老百戍所谓何事,往时大事在握,少有难定的事宜。我等都想闻知是何令人不齿之念。”
“老百戍,您请说罢,我等自是听从您的。”
“是矣!”
“是矣!”
“老百戍请言,我等士行侧耳倾听之,还请烦劳。”
……
在木甲说完了之后,身后的百人纷纷扰扰,都表示愿意听火乙说。
各自张口回应着火乙。
看着众人都如此期颐,但是,火乙仍然觉着何处不妥,心中顿时尴尬,这之前提了,眼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为善,心里纠结了起来。
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
仔细斟酌自己所想,火乙闭上了自己的眼眸,掂量了起来。
不一时,睁开双目,那一瞬间,目光如炬,让身旁的众人,清楚地知道,这是要陈说出来了。
“既然承蒙族人们厚爱,领着近千余族人受族长、族老之命,来来此帝丘施救夏后相。”
火乙先是一番赞许之词,跟着润了润喉咙,又继续说着,
“以吾火乙之望,这帝丘北门在建筑之时,未有思虑到濮水位高,故以我念,吾辈可就地学崇伯鲧,拦坝筑堤,以水淹帝丘北门,如此百人夺其门,则无有之前一阵厮杀,弓矢。却互有损伤,而守帝丘邑北门寇人,死则仅多于我等数人罢了,若是如此耗时,后羿春猎而回,吾辈将都留在帝丘邑为囚徒矣。”
火乙的前方众人,心中有所思虑。
各自的形态各异,有的低头沉吟,有的期颐着火乙说的水淹之事。
众人耳畔又传来了身为老百戍的声音,
“但,以大水夺帝丘北门,恐为人言,鞭笞我等。”
“是矣!”
“是矣!”
“老百戍说的不错,恐怕为世人诟。”
“不过,为了施救夏后相,吾等行这大水之事,必是没有人敢说。”
一干百人回应着火乙说的想法。
然后,说干就干,十个十行,各自伐树的伐树,用武器取泥土的取泥土,打望地形的望地形……,很快都活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