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舍之外,充斥着夏后姒相,虽然让人救走了,有的惊诧,当说到吕国大子吕骆的时候,有些不同的声音出现了,在伯因看来,这或许就是吕国大子留在这里的因故。
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难道是几日的囚徒之事,他还没看明白,后羿不能惹,可眼下的事,事无对证,伯因也不敢妄下定论。
细致地想了想,这是不真之事,倘若真是吕国大子,救的,又能傍身何处?既无士卒,又无众庶,乃至无有隶人臣妾,自是不是他做的了。伯因叹了叹气,转身望着来路不明的艾女,似乎有所明白的样子。
龙圉、熊髡二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各自的眼眸之中,看的出,是想到一块去了。
在他们看来,寒浞此番举动,帝丘北门刚经历了一场大水,却又要动荡不安了。
这二人,一个是司马,一个是司寇,分别都是曾经掌握过士卒、刑罚的人,职任都差不多,是稳定一地的重要力量,相当于两人各自是曾经做过后世的国防部长和外交部长,公安部长和司法部长,自然敏锐的意识到了。
龙圉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略有深思地望了望女艾,脸上的皱纹遮挡不住,真挚的微笑,旋即开口回应着女艾说:
“依圉来看,寒浞此番是要行把罪愆挪移到吕国大子的身上,如此后羿回来了,也好推迟罪责。”
寒浞的举动,龙圉是知道的,不过没有想到,女艾这样关心吕国大子。
要是女艾知道了近处的龙圉,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肯定会一走了之。
女艾然后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发现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遂不再过多言语。
吕骆休憩了一刻,自己琢磨了一会,声音气息没有那么急促,才嚷嚷了起来,
“小子吕骆,前来的拜访四位高德的兄长,敢问,可在庐舍之中。”
武罗一听,是吕骆来了,脸上不禁露出了高兴的样子。
独自径直地走了出去,望着在自己茅舍土阶之下的吕骆。
连连说着,带着问罪口吻道,“吕骆昆弟到了我这舍外,怎么如此见外。这是瞧不起我几人哪。”
又想起了女艾的只言片语,跟着说道,“昆弟不知啊!艾女可是十分紧张汝,方才垂询我几人,想知道汝施救夏后,亦真亦假?”
停顿了一下,大笑了起来,又道,“不过,就算女艾不发此问,我等几人也想知道,故现下问汝,不知道汝以何回答啊啊!哈哈哈!”
就此此时,武罗的身后又出现了几道身影,不是伯因、熊髡、龙圉、女艾,又是何人。
“吕国大子,何不做上一番解释,好叫我等明白,这帝丘之中,前因后果。”
女艾刚出茅舍,就听到了武罗的声音,旋即同武罗一起,追问吕骆。
吕骆连连双手挥了挥,朝着武罗,作了一揖,急忙解释道,
“小子不敢,只是我在舍外,焉知诸位兄长在舍中。此系我垂询罢了。”
“这艾女之事,吾就不知道了。”
“兄长有疑虑,垂询小子,自是在情理之中。”
然后富有深意地盯着女艾,目不斜视,仓然道,“夏后姒相,恐怕是东方姒姓旻氏等诸侯、氏族部落之长救走的罢。汝信也罢,不信也罢,自从没了族兵,哪里还敢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