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娘,在下劝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若你就这么走了,剩下的银子与药,仁德堂就当是姑娘毁约的损失费了!”
“是吗?”
“姑娘如此美貌,又何必委身……,啊!”
话还未说完,惨叫声便响起。
同时房门被碰的一声踹开,外面给人算卦算到一半的长山道士听到这声音,立刻扔下了解了一半的挂,破门而入。
“小丫头,你没事吧!”
说完之后他才发现,他貌似不该问这句话。
有事的应该是那位弓着腰抱着胳膊的仁德堂少东家才对。
安诺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把门关上!”
“哦!哦!哦!”
长山道长傻愣愣的点头,碰的一声将门合上,同时挡住了那些同样被惨叫声吸引过来的伙计们。
外面嘭嘭嘭的敲门声,长山道长却十分听话的将门栓插上,用自己的身子抵着房门以防门被外面那群人敲开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有时间看向安诺:“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安诺瞥了眼捂着手腕一脸痛苦的苏永言,漫不经心的开口:“苏公子想松松筋骨而已,小事情!”
看着苏永言下垂的右手,长山道士抽了抽嘴角!
您这还叫小事?
真是白瞎了他在外面担心,谁能想到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战斗力如此爆表。
“苏公子,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不妨再说一遍?”
她往前走两步,苏永言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退到了只认为安全的范围,他才恶狠狠的瞪着安诺,抄起旁边的装饰花瓶往安诺的方向丢去:“死婆娘,去死吧!”
安诺抬手一挥衣袖,花盆碰的一声落到了三米之外的地上,同时在她放下手的一瞬间,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苏永言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在他的膝盖处,一枚银针几乎万千没入其中。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安诺被吵的有些不耐烦。
“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先冲进来还是我先弄死他。”
此话一处,门外的各种声音戛然而止!
安诺走到苏永言面前蹲下,笑的很是无害:“这条手臂,是你为自己的轻浮举止付出的代价。”
“这一针,是你为自己的不当言行付出的代价!”
“现在,能将安某的银子结了吗?”
“我结你…,”大爷。
后面两个字,在安诺那笑吟吟的视线以及她手中把玩着的银针压迫下,被他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银子!”
捂着疼痛的胳膊,苏永言连连点头。
他现在恨不得将这女人扒皮抽筋,生吞其血肉。然而对上她那双笑吟吟的眸子,所有的仇恨在一瞬间泄气。
尽管这女人笑的看起来无害极了,可她的双眸内却是一片冷漠,这是对人命的漠视。
这双眸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若是再不识趣,这女人真的敢弄死他。
“真乖!”
捡起地上的扇子,安诺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
见此,苏永言才松了口气。
等他脱险,他一定弄死这女人。
事实证明,他这口气还是松的早了。
安诺冲着堵门的长山道长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