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气死老娘了。
冀州候,苏护,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帝辛直接无视,也是懵逼了好一阵。
难道我的女儿丑不堪入目?
他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还特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自己的女儿。
身材玲珑,容颜倾城,可......谁能给我个解释?
传言帝辛不是个好色之徒吗?
苏护越想越气:“你这个昏君,我女儿如此倾国倾城,你竟然直接当成了个空气,是不是看不起我苏护?我好歹也是一方侯爵啊!”
还好帝辛不知道苏护在想什么,不然肯定跟他干一架。
老子要迎娶你女儿,你骂我昏君,看不上你女儿,你还骂我昏君。
你让我怎么做?
好难啊!
“想必您就是郑伦郑将军了吧。”帝辛拉着哼将的手,一番赞叹,“郑将军的大名,孤早有耳闻,将军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今日一见,孤若久别重逢啊!”
帝辛既然有了想法,也不管对方究竟如何,先来一顿彩虹屁再说。
说着说着,眼角更是挤出了一滴眼泪。
人才就跟女人一样。
在没得到之前,你得好好的当舔狗,得到了之后嘛......嘿嘿!
“大王!”
面对帝辛的一顿彩虹屁,再加上眼角的一滴泪。
郑伦瞬间受宠若惊,如果这时候帝辛让他宰了苏护,他都愿意。
他虽然投在冀州候的麾下,同样是将职,可这个将职实在卑微得很,只是一个小小的督粮官。
郑伦怎么也想不到,传言中淫乱昏庸的帝辛居然如此爱才。
一顿夸赞,让他飘飘欲然。
“大王,臣何德何能,能受到大王如此赞誉啊!”郑伦被帝辛的眼泪感染,双眼通红。
就这样,帝辛拉着郑伦的手,全然不顾一众人在风中凌乱。
“郑将军切莫这样说,李爱卿曾向我推荐你,说你乃是当今难得之将才,不仅学术有成,修为更是不俗。”
苏护见到这一幕,心里委屈地跟个小媳妇似的。
传言不是说你是为我女儿来的?
现在怎么看样子,是特意为了我这个督粮官而来啊?
难道大王这是对美色有了抗体,想换个口味玩玩?
尽管在心里腹诽瞎猜,但接下来苏护还是大办宴席,邀请帝辛畅饮。
郑伦站在一旁,要给帝辛当守卫。
帝辛有心拉拢郑伦,又岂会这么做,立刻让他坐下来一起畅饮。
几次推脱之后,直接被帝辛以帝王之令,强行让他陪坐。
“郑将军,孤敬你一杯。”
随着帝辛的表现,郑伦看向帝辛的目光越发的明亮,就好像自己找到了归宿。
帝辛很是满意,万事俱备,只欠表白——啊,不,是招揽。
接下来,帝辛与冀州百官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唉!”
然而,就在这时,帝辛忽然放下酒杯,哀沉的叹息一声。
众人笑容凝固,有些不解地看着帝辛。
郑伦更是关心问候:“大王有何忧愁,不妨说出来,让臣下为大王解忧?”
帝辛闻言,心里笑开了花。
觉得自己刚才的一顿彩虹屁没有白拍。
见一个督粮官都这般懂得表现,其他大臣也是连忙纷纷拱手:“请大王说出来,让臣下为大王分忧。”
帝辛见状,咳嗽了几声,然后满脸悲戚地说道:“孤继承大统数载,一直身处王宫,不见百姓哀乐。”
“因此心中总是忧虑自己做得够不够好,这几日一路上有所见闻,百姓居然有乞食者,有衣不遮体者,甚是心痛,此乃具是孤之过啊。”
地形说得无比悲痛和惭愧,甚至都落下泪水。
“大王!”
赵云、祝融夫人、郑伦,以及冀州候百官,全部眼睛通红。
传言帝辛不理朝政,沉迷美色。
可今日一见,大王如此圣明啊,看到乞丐和衣不遮体的百姓,就如此自责,怪罪自己没有治理好。
如今能有这样爱民如子的人皇,那些流言蜚语的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污蔑人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