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兄的功劳。”
“不不,安弟太谦虚了”
在一旁装聋作哑的尤吾:“”
虽然两人声音但他跟他们同排,隔的还这么近,听得还是很清楚的。
这商业互夸
在他打瞌睡的时候,这俩人的兄弟友谊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吗?!
苏富贵不是最清高吗?!怎么还和人当起兄弟来了
尤吾敬佩感激地看着“安常”。
托了安常的福,苏富贵虽然依旧看他不爽,但大多数时间都热衷于跟安常讨论诗词歌赋,很少找他麻烦了。
而且现在顾年公子把桌子搬到了他的后面,他还能和顾年公子讲讲话,倒也不无聊。
他变成了倒数第二排。
楚长安也是。
她后面坐了楚长念。
“新同学,辉耀殿圣子殿下亲自举荐。”
尤吾自以为小声道,他的消息最灵通了。
楚长念垂着眼眸。
在学院里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静静听着楚长安讲话。
楚长念每日跟她一道回住处,两人倒也算熟。
“多谢安弟了。”
苏富贵跃下马车,站在丞相府大门前道。
“苏兄总是这么礼貌。”
楚长安掀开车帘,笑道。
苏富贵也笑:“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面对苏富贵时不时的飙诗,也不管合不合景,楚长安都见怪不怪:“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苏兄,你教了我这么多次,我早记得了。”
“苏兄这首新诗,是首好诗。”声音诚恳,不无赞叹。
尤吾骑马在侧,翻了个白眼又来了又来了。
偏偏苏富贵就吃这一套。
虽然他好像也吃。
苏富贵欣慰一笑
最后两人的相谈甚欢,以林丞相派人喊走了驻在门口的苏富贵为终。
马车辘辘声重新响起。
“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
楚长念好听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帝乡明日到,犹自梦渔樵。”
这是苏富贵考她的那首诗后面的部分。
“长念记性真好。”楚长安夸了句,“总是这么好。”
“谁跟你一样”尤吾哼了一声:“就我们不拆穿你。”
说完看了一眼顾年,“我说的是吧?”
“苏富贵在你耳边念叨了这么久,结果你就记住了两句?”鼻音重重,不屑。
楚长安干脆把窗帘子挂了起来,“苏兄又不止跟我念了一首诗,记住两句了也了不起好不好,你难道记得一句吗?”
尤吾:“”
他好像真的一句也不记得。
“那是因为小爷在睡觉对吧,顾年公子?”
“可不是,睡得比猪还香。”
尤吾:“哈哈哈”干笑两声。
真是的,怎么嘴巴一个比一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