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五在心中想了无数个怎么办,把很多自己小时候犯下的经典案例逐一摸了个遍,在女医师要走的时候楠五忽然冲上去,搂住女医师的脖子,装着要上下其手,脸上露出一阵阵淫笑。
“啊?虽然我也想,但毕竟你是个病人,这违反我的职业操守!”女医师镇定地看了楠五一眼,“不行,药效不够,还得来一针。”
楠五一觉睡到第五天半夜,揉揉眼睛,在想着怎样继续犯罪……
他看见那天抓艾德森的家伙,冲上去之后发现这招不行,没准还要挨针头,在对方惊悚的离开后,楠五冷静下来。
肖布斯老远就躲着这个传说中的神经病,他在想,没几个月就出去了,可别在没出去之前,再被这位给白打一顿,那犯不上。
此时,他发现楠五正朝着自己走来,肖布斯直接扑通一声跪下来。
楠五一把拉起有点哆嗦的肖布斯,“朋友,我啊其实是装着有病,就是想找那么几个人一起越狱,我老婆快生了,我自己在这里虚度光阴什么事情也帮不上忙……”
似乎楠五忽然如此冷静的话感动了肖布斯,这位眼泪也流了下来,“咱俩咋一样呢?我老婆也快生了,我也想出去!”
两人于是开始合计着怎么越狱,肖布斯还特意哗啦了几个人,都是不是家里母猪要下崽就是地里没人浇水很是着急这类的。
楠五制定了严格的行动方案,分工明确,肖布斯负责搜集一切食物,艾德森负责计算狱卒查岗和换岗的时间间隔,其他人各司其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他们居然成功潜入了典狱长的办公室。
紧随其后追来的一帮狱卒以为这帮人是对典狱长有意见,忙喊他们快回来有事好商量!
但这些家伙可是越狱的,几个人直接从窗口跳走了,楠五刚蹦到窗台上,猛然想起越狱毕竟不是自己的真实目的吧?自己是要……
“你是谁?”一个穿着狱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楠五的身后。
“我想越狱!”
“神经病吧?”典狱长问着身后的人。
几名狱卒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把楠五从窗台上拉下来,帮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你其实就偷了一只鸡,用不了几天就能出去,何必轻生?”
楠五委屈地指了指窗口,“那他们……”
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傻啊,窗外面是山涧。”
楠五闻听非常懊悔,是自己的原因导致那帮傻缺丢了性命不说,自己神经病的论断却是被坐实了。
典狱长仁慈地将楠五拉过来,“说说你的经历,我很希望帮到你。”
楠五摇摇头,“您帮不到我,我那次和阿廖沙私奔,这一路上可给我饿坏了,就偷了一只鸡……”
啪!桌案上传来典狱长愤怒的呼声,“把他带到下一层去!这辈子别想出去!”
“谢谢长官!”
楠五连忙站起来,虽然满脸疑惑,但这不是如愿以偿了?虽然这个神经质的典狱长乱发脾气。
去下一层的时候,狱卒还是挺钦佩楠五,“小子,有两下子,典狱长的姑娘阿廖沙不久前是和人私奔了,回来时候都怀了小孩儿了,敢情那人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