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见邵锡不说话了,以为他是好奇俩人长得为什么,便多解释了一句,“堂兄妹”
再多的话他没说。
邵锡愣了好大会儿,就连电梯门开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动静。
韩尧提醒他,“慢走”
邵锡回过神,似乎笑了一下,“好”
然后就走了,脚步轻快。
韩尧不明所以的收回视线,心想孟风臣的老板真是个怪人。
前一秒还感觉不怎么好相处,下一秒就不是那回事了。
第二天孟风臣还没睡醒,就听见韩尧敲她房间的门,“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中午不回来了,你自己点外卖吧”
孟风臣:“......”
她略清醒一些,听见韩尧在外面噼里啪啦的收拾东西,就问了一声,“你干什么去?”
韩尧随口一答,“警局”
孟风臣彻底清醒了,“你犯事了?”
韩尧脚步急匆匆,走到家门口,关门之前留下俩字,“捞人”
孟风臣觉着这画面似曾相识。
她上高二的时候韩尧上高三了已经,周六日原本他该在家学习的,却接了个电话之后突然提上鞋往外跑。
当时姑姑和姑父都不在家,孟风臣问他去哪,他说的也是“捞人”。
后来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一道血痕,细细的。
孟风臣问他,他说是被玫瑰的刺划的。
可谁会用玫瑰来打人?
孟风臣不知道。
韩尧也不说。
孟风臣猜那是个姑娘,指不定还是韩尧很喜欢的姑娘。
不然韩尧可受不了别人打他还看上去没一点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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