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通哪里怠慢小弟了啊?”
叶重还是不清楚情况,又拉住了张武的衣袖。
张武回过头,道:“还说没有,那刘通居然不给叶兄弟喝茶,而只有白开水!真是欺人太甚了!太不给小爷我面子了!”
是……因为这事?
“哎!”
叶重松开了拉着张武衣袖的手,道:“就这事啊,淮德兄,你误会刘通了。喝白开水是小弟自己要喝的,因为小弟受不了那种烹茶的怪味儿!”
“当真如此?”
张武皱眉问道。
“当真如此!”
叶重肯定道。
“既然如此,那刘通还是有错!”
“啊?”
“叶兄弟你看,那刘通居然只给你找了最小的一间值房,而且,没有配备任何仆人或侍女,这如何能行!小爷这就去找刘通的麻烦!”
张武说着,又往门外冲。
叶重无语了,这样也行,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所以,这次叶重没有拦着张武,事儿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原因并不在叶重,最多只是一个导火索。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就是张武早就看刘通不顺眼,想要搞刘通!
“咦?”
张武跑出去两步,又回头看向叶重,道:“叶兄弟,你怎么不拉我了?”
叶重:“……”
……
窦笔的效率很高,张武刚走没多久,叶重书房里的桌椅就被搬进了小值房。
叶重懒洋洋的瘫在靠背椅上,将两腿交叠放于书桌上,就在那假寐。
窦笔十分狗腿的想来给叶重捏腿,被叶重一脚踢了下去,窦笔小声嘀咕着什么,就在一张小几上以手臂支着头打盹。
主仆两人,就这样大刺刺的在公主府的值房里睡上了!
叶重是真困,也不知道怎么的,自打叶重穿越到大宣国以后,就特别嗜睡,身体素质也不行,跪坐一会就腿脚酸麻。
“估计是因为这几天天没亮就被叫起床,没睡够的原因吧。哎,什么时候得找个时间要大补一下!”叶重以我解释道。
昏昏沉沉过了不知道多久,一声惊雷炸得叶重跳了起来:“好哇,你们居然在值房里睡觉!”
叶重忙正襟危坐,从书桌上拿起一把竹简装样子。
同时,叶重也往值房门口瞧去,哦,原来是一位十六七岁的侍女,身着鲜红色得襦裙,长得玲珑小巧,柳眉弯弯,眼睛明亮,似乎随时都饱含着一股笑意,肌肤如雪般晶莹,衣饰异常华美。站在门口正笑嘻嘻、饶有趣味的看着叶重呢。
刚才那一声惊雷,就是那个侍女发出的。
叶重将竹简一丢,手抚胸口道:“吓死我了,还以为刘总管来了呢!”
那侍女自己走了进来,手捂小口扑哧一声笑了,犹如黄莺鸣唱般说道:“怎么,公子怕刘总管,就不怕奴婢么?要是奴婢告诉公……公公,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高,叶兄弟,小爷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竟然敢在值房里睡觉,就连小爷我都不敢啊!”
这时,竖着大拇指的张武也走了进来。
“这个,哈哈……”
叶重尴尬的笑了笑,忙转移话题,问道:“淮德兄,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