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小七执意不肯收钟鸾私人的这份情,直嚷道: “不可不可!!怎好收哥哥的私钱?!日后哥哥还需留着办大事,小弟我都拿了算怎么回事?” 钟鸾当时也没有跟他啰唣,直接将钱就交给了阮氏三兄弟的老娘阮小七拗不过钟鸾也就收下了 山寨重头领也是送了些许礼物钱银,阮小七虽是一直推脱,但是也着实是盛情难却,虽然后来都是请吃酒等各种方法还了回去,但是阮小七也是极为高兴。 这事情也把好算见过世面的梁老郎中看得脸热不已,乖乖,只这些礼钱怕不下就三四千贯? 能操弄得这般风光,孙女这辈子也不亏了。 婚礼进行到第二天,一大早这对新人就相携相扶来到聚义厅里参拜双方家长。 钟鸾也是在阮小七盛情邀请住下,强制给自己也,生生受了这对满脸幸福的新人三拜。 大家随后在堂上又叙了会儿话,等到大家又开始闹酒时,好不热闹啊!! 钟鸾也是十分高兴,又是赠送给了梁家小娘子些许香水和诸位兄弟些许好酒 而后就看见縻貹这小子在哪里,抱着酒罐子再给林教头的老丈人张教头,倒着酒水 前些日子縻貹母亲也被送上了梁山,钟鸾当然要去拜访老太太也是明白人,真是张开就是感激,满嘴都是夸奖,叫钟鸾好不感动 有时钟鸾就感觉这般厉害的八面玲珑的老太太为何,生出縻貹这个憨懵汉子 钟鸾也是留下钱财,好好联络了联络了感情,嘴中也是好不甜老娘老娘着叫着 而后在钟鸾又亲自安排了一下縻貹老娘的居住饮食而后又吃了几口饭,而后就放了縻貹几日的假期天色昏沉钟鸾也就如此回了住宅 哪知过了几天后,这縻貹就是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也是精神了许多,全身衣甲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 整个人都是显得发福了许多,行为也是变得极为怪异 这几天一有空隙就是去找人比试。 还专门找那些武力高超的好汉鲁智深、林冲、卞祥、袁朗 林冲为人含蓄知道留面子,縻貹这小子也不是很惨,但是鲁智深可不是这会留手的人,每次都是把縻貹揍得不轻。 嘿呀但是过两天又没事人一样照旧去找打,一开始縻貹的行为还是叫钟鸾些许不了解。 但是后来钟鸾大约就是知道了,縻貹现在这身板也是越来越结实、武艺也是越来越高超,嘿呀看来縻貹这身板完全是扛揍扛出来的啊! 且说他每次打输了,又跑去林教头岳父张教头哪里求教,不知怎地,他还偏得这位禁军老教头的喜爱,技巧关窍不知学了多少去。 原本縻貹斧法就是十分高超在加上这老教头的指点,拳脚功夫也是刷刷的向上涨。 整得卞祥这几日也是开始有事没事就往张教头哪里窜,就是去找人切磋,整得钟鸾也是极为无奈。 这好就两个亲随头领,结果还岔开来,往外跑,这整得和自己虐待了二人似的 但是縻貹、卞祥的这二人的行为也是激发起来山寨上下的练武切磋的风气。 因此钟鸾还是十分欣喜的 就在钟鸾十分高兴之时,卞祥这个汉子突然趴到自己耳边轻语了几声 钟鸾脸色突变而后眉毛一挑,思考了一会 而后看了眼也是在哪里和诸位兄弟饮酒,听人说笑的林冲 林冲感觉到了钟鸾的目光钟鸾给了林冲一个眼色,而后起身,而后悄悄离开 “寨主哥哥?不在山寨喝阮小七兄弟的喜酒,却只是拉着小弟到此处为何?” 林冲不解道。 钟鸾嘿嘿一笑,道: “嘿呀如今正有一个高手途径于此,也便请他上山叙叙,也来喝杯喜酒” 林冲见说,困惑道: “此人却是谁?林冲识得他否?” 钟鸾微微一笑,轻叹了一口气,道: “哎他也是个可怜人,当年押送花石纲,十数艘大船就他押送的船在河里打翻了,而后为了避祸就流落到江湖。 现今赵官家大赦天下,这人仿佛看到曙光,变卖了全部家当,前去东京找高俅那厮通融” “莫不是唤作青面兽的杨志、制使?”林冲惊道。 “正是此人,我得了探报,他今日从此条大路上经过,我等在此等候便是” 这便是卞祥和自己回报的信息,说山下朱贵传来消息说是来了,来了个名扬江湖的汉子 钟鸾也就是好奇了不知道是谁,但后来又听卞祥来汇报,就是杨志来了 钟鸾也是起了好奇之心,不管怎样先看看这个杨氏后人是怎一番英雄 林冲见说,也点头道: “闻得他是金刀杨令公的嫡孙,早些年间中过武举,昔日我二人同在东京,只是无缘得见,没想到今日还有这等缘分” 卞祥也是极为好奇,拿着斧头也是在哪里遥望,面前土路 日头也是逐渐西斜,拉的三人影子,映照在土路之上林冲常年盔甲打扮,反而依旧站的笔直。 卞祥也是农家汉子出身体力惊人,现在站在钟鸾身后一双虎目扫视着四周。 可是钟鸾可是熬不住了,此时他那是小腿酸麻,脚心刺痛,着实是站不住了 钟鸾挪了挪身子,朝卞祥杵在地上的斧头处挪了挪,卞祥领会也是一把扶住斧头杆,钟鸾也是靠在长斧柄上休息一下。 不觉此时山道上有了动静,只见一个汉子气喘吁吁地挑着担子往这边赶来。 钟鸾一见来了人,也是大喜他是支持不住了,书生就是书生直接了 这几个月也是光处理事物,哪里有机会锻炼,哎缺人啊!!缺文人啊!! “哎呀!前面何人?!所运何物?” 那汉子一听钟鸾言语,心道莫不是遇到劫道的了,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两魂,放下担子便往回跑。 钟鸾一看这人反应和洒落在地的些许钱银,知道来人恐怕就是去东京找门路的杨志一行人无疑了 不多时,一个大汉气汹汹的出现在山道上。只见那汉子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托红缨。 穿一领褐缎子短衫,系一条纵线绦,下面青色间道行缠,抓着裤子口,牛皮袜,带毛牛膀靴。 胯口腰刀,提条朴刀,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额头之上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黑须。 把草毡笠子掀在脊梁上,坦开胸脯,带着抓角儿软头巾,挺着一把朴刀,眉宇间一股怒气,愤愤直往钟鸾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