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的儿子就不用整天被这老狐狸惦记着了。
聂胜就是随便一说,景仁远却没法子不往深处想,等下了朝眉头都还没舒展开。
他前脚刚迈出金銮殿,后脚就见张舒迎了过来。
他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景大人,”张舒面带浅笑,恭恭敬敬行了礼,“皇上有事找您去御书房一叙。”
景仁远心里打着鼓,脸上却不显分毫,“劳烦张公公带路。”
御书房内,宋子晚上上下下地扫了景仁远好几眼,怎么看都是不苟言笑的刚直模样,实在想象不出他拿着锅铲跟在景黛后面跑的场景。
“咳咳,”宋子晚抬手示意他坐下,自己也顺势拿起一本书挡在身前,开门见山,“景将军之前数次出征金国,在西北边塞戍守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必应该对那里的形势很了解。”
一听是正事,景仁远立马严肃起来,抱拳颔首,“是,臣这几年虽没有亲赴西北,但有时时关注那边的情况。前些日子听人回禀说一切照旧,两国百姓互通有无,从东部运过去的货物也逐年增多。”
“安稳八年了,”宋子晚想起在书上看到的有关大周和金国的最后一次战役,“前段时间金国换了君主,景将军可识得此人?”
景仁远嗯了声,“禀皇上,臣确实认得此人。新君宇文承原是金国三皇子,骁勇善战,臣曾在战场上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那依你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