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瞪大了双眼。
又来?
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向后倾斜,却惹来了对方的不满。
“别动。”
他的声音格外好听,很有磁性,但似乎又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他的命令。
望舒紧张的一直频繁的呼着气,脑中一阵混乱。
他这是要干什么?距离这么近,难道是挑逗自己?
又或者,他是看上自己了?
不不不,他可是未来的权臣,怎么可能看上自己。
但转念一想,他长得如此俊美,未来的地位如此的高,如果她能以美色勾引之,那这条大粗腿不就抱得稳稳的了吗?而自己也完全不亏。
望舒咬着嘴唇,心里不断地挣扎着。
不不不,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卖艺不卖身……
呸!她只献殷勤不献身。
她伸出双手,挡在南观的身前,使二人隔出了一小段距离,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男男男女授受不亲。”
南观就像是看着小傻瓜一般看着她,之后将手伸到她的后脑勺,慢慢地将她勾在自己白袍上的秀发仔仔细细的摘了下来。
之后手中轻轻挑起那被摘下来的秀发,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望舒眨了眨眼,叹了一口气,是自己想多了。
“那个,鸡汤洒了,我再让厨房给你做一碗。”
“不用了,天色渐晚,该睡了。”
望舒见他如此,便也很识趣的离开,刚走一半却被他叫住。
“慢着。”
她转过头,只见南观从木桌上拿来一个木质的盒子,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
“砚台,那时说了要送给你的。”
望舒将木盒打开,即使她不懂砚台,却也能很清楚的分辨,这确实是一个好砚台,但她对这些也不是很感兴趣,心里想着,如果是什么珍珠琉璃首饰该多好啊。
不过看这木头盒子倒是精致得很。
她笑着说“多谢。”
“每日的清晨是读书最好的时间,你醒来背书,过几天我会考你的。”
望舒的笑容有那么一丝的凝固,但随即便缓了下来“放心吧,我会早早起来的。”
随后她胳膊夹着盒子走开了。
南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的样子,抿了抿嘴。
还有两日,便去私塾读书了,在这之前,南观为望舒做足了准备,为去课堂上课做一个基础。
为了抽查望舒有没有偷懒,他第二天早早地就来到了锦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