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安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用衣袖轻轻擦掉照片上的灰尘,小心翼翼放到自己的行李箱里。
起身拉着行李箱往仓库外走去,走到栏杆处,却看见王丽丽和王振兴刚从外面回来。
抬眼间,王丽丽望向二楼处的安夏,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呦,我当谁呢,原来是家里进贼了,殷妈,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安振兴听到这话,立马开口,“什么叫家里进贼了……”
“你闭嘴!”王丽丽打断了安振兴的话,怒视着他。
殷妈把头埋的很低,态度卑微到极点,“是,我以后一定会谨记夫人的教诲。”
安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走下楼,站在王丽丽的面前,“呵,安夫人,麻烦在你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到底谁才是贼,这个家的原主又到底谁,像你这种贼喊捉贼的还是第一次见。”
王丽丽冷哼一声,语气中带这几分讥笑,“现在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当家做主的人也是我,你只不过是一个有爹娘生没有爹娘教的野丫头而已,有什么在我面前叫嚣。”
安夏脸色血色全无,用力咬了咬下唇,闪若的深眸狠狠的注视着王丽丽,连名带姓的喊起。
“王丽丽!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你不要说我爸爸妈妈,我敬你是长辈,一而再三的忍让,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咄咄逼人。”
王丽丽噗嗤笑了一声,“怎么,我说错了吗?像你这么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又目无尊长,这些全是你败家父母教的。”
安夏冷笑了一声,“呵,我目无尊长,那你有做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吗?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却还还那么知廉耻,像你这种货色,也就只有我大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你……”王丽丽气得咬牙切齿。
王振兴看不下去了,无可奈何的劝说,“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带刺说话呀。”
“打住,我和你们可不是一家人,更不是一路人,大伯,走之前我送你一句话,从今天起我走出这个家门之后,就再也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一家人总有一天会得到法律的制裁。”
王振兴一听连忙上前说道,“夏夏,你也不能全怪你大伯我呀,要怪只能怪你爸爸,这都是你爸爸犯的错,我只是在帮你爸爸收拾烂摊子。”
“是,怪我爸爸,错也是我爸爸,我爸爸就是错在当年大发慈悲让你们一家没有良心的住进我们家。”
“安夏!你怎么说话这么恶毒,你给我滚出去!”王丽丽愤怒的指着门口。
安夏没有理会王丽丽,直径的从她们身边走过。
“砰___!”门被狠狠的关上。
王丽丽回过头对着殷妈训斥道,“以后你要是在让这个贱丫头来我们家,你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殷妈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王振兴不耐的开口,“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殷妈又不是故意的,刚刚你没听夏夏说呀,她以后不会在来了,她只是回来收拾自己的东西,又不是回来给你闹的,她还是一个孩子,何必要给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王振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孩子吗?你刚刚没有看到她是以什么样的语气在和一个长辈说话的,你宁愿帮着外人都不愿帮自己的老婆。”
王振兴有气又不能个撒气,只能忍着往肚子里咽,他拿王丽丽没有任何办法。
“我不想在这给你吵架。”安振兴说完,便超二楼走去。
此时的王丽丽就像一个泼妇一般,对着王振兴大吼大叫。
“王振兴,你个窝囊废!我王丽丽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我就看看她一个丫头片子能把我怎么样!”
王振兴不在理会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太嚣张跋扈,太爱慕虚荣,自己又管不了她,只能放纵她。
走在路上安夏有些神不守舍,渐渐的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风也越来越大,凉风吹着她瘦小单薄的身体,仿佛一吹就倒。
毛毛细雨打在她的身上,她停在路边,望着人来人往的车辆,和路上的行人,她就好像是被抛弃的小丑。
忽然,她看见路对面有有一对母女,虽然听不清那对母女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这位母亲在关心自己的女儿,她把自己的外套脱掉,穿在自己女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