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哲和关烈。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抽根烟就伤感,你当我是非主流呢,还点烟抽寂寞。我这是困了,抽两口精神精神。老板说了,近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一定要严加把控。你呢?又是为什么半夜不睡觉,扛着麻袋出门。你该不会偷藏什么宝贝了吧!”
沉甸甸的珍珠,整整一麻袋。
还真是宝贝。
不过跟关烈这种莽夫说了也没用。看见这些值钱的东西他除了哇还是哇!连个形容词都不会用。
“你慢慢守着吧,我得先回去睡觉了,明早还得出门。”
这就是工作性质不同所产生的不同结果。
关烈羡慕嫉妒恨看着欧哲扛着麻袋远离自己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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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有人失眠,有人却睡的香甜。
闻卿饱饱的睡上一觉,醒来发现郁时盛没在身边。翻了一个面,看着窗外盛放的阳光过于刺眼。不开心的噘着嘴又翻了一个面背对着窗外。
啊!这下舒服了。
晨练结束的郁时盛推门而入,闻卿立马从皱巴巴的被子里抬起头。
“睡醒了?”
闻卿精神抖擞的点点头。
郁时盛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休闲服随手丢在床边。刚要脱衣服时,想起屋内还有一只妖。还是只女妖,果断放下手中的衣角,偏头看向正在玩珍珠的猫。
可能是他想多了,小家伙玩珠子玩的这么开心,可不比看他要来的有趣。
他拿起干净的衣服直接进了洗手间。
闻卿耳朵都耷拉下来,眼神看起来还挺失落,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
怎么还进去了,就在外面换啊!她保证不光明正大的看,悄悄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