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爵没有说话。

“继续笑。顾长爵。”徐妍对顾长爵下着命令，见顾长爵不为所动声音冷了几分。“顾长爵，我让你继续笑。”

顾长爵还是楞在那里。徐妍直接上手，扯着顾长爵的嘴角，直到做出了微笑的表情，然后又觉得无趣，松开手。又在顾长爵的头上开始倒水。

“你是听不懂吗？我让你笑。你要是假装听不懂也没关系，我这里水是管够的。”徐妍一杯一杯水往顾长爵头上淋下，又觉得不够，视线落在了没有喝完的蘑菇汤，冷笑着威胁道：“还是说你想喝汤？”

顾长爵眸光微闪，扯了扯嘴角，尽力在脸上刻画出刚刚笑的样子，他想结束现在的事情，这个女人一杯一杯的水，往自己头上倒，倒个没完，顾长爵敢肯定，要是他不笑的话，这个女人会一直倒到她不想倒为止，或者是想出下一个折磨他的办法。

“真难看。”徐妍评价道。

男人的脸无疑是属于好看那类的，此刻他扯着僵硬的嘴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样子，刚刚那有点消下去的烦躁，又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她说着，手上倒着水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徐妍欣赏着顾长爵被水湿透的样子，又从旁边拿来几块冰，放在水里，慢慢的从的顾长爵的头上浇下去。

秋天的天气，说冷还是会有点冷。冰水浇下的那一刻，顾长爵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的反应自然是没逃过徐妍的眼睛，一杯冰水倒完，徐妍又继续第二杯，结果这次顾长爵却没有了第一杯的反应。顿时让徐妍觉得没意思了起来。

“想停止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长爵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他觉得有点冷，但是强撑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原以为还要继续一会，徐妍才会厌烦，没想到，实际却来更早一些。

“想停止的话就跪下求我。反正，……”你顾长爵也不是第一次下跪了。徐妍话还没说完，只说了半句，顾长爵就已经从座位上起身，跪在了徐妍面前。

他的脸色有点白，没有血色。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受到刺激，周围红红的。他就这样看着徐妍，让徐妍有瞬间觉得眼前的是一只弱小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