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起胡金来,来琈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在无良老板的监督和胁迫下,胡金连夜将北卧室里的杂物收拾完毕,饶是如此,来琈仍然没有好脸色。
他绝对不会承认如此苛责胡金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这个金牌陪练下手有点狠。
不死之身,不代表挨打就不会疼。
胡金这孙子为了活命,用的都是下三滥的招式:扣眼珠薅头发,掏裆咬人,真脏!
然而胡金的作用不仅于此,大清早厨房已经飘出香气,在常薇的指导下,胡金系着很卡哇伊的围裙准备早餐。
制作简单的早餐对于一只活了二百多年的游魂,并不是多难的事。
他似乎是真的认命了,而且也很鸡贼的选择了紧紧抱住常薇的大腿,试图让自己活得稍微舒服一些。
早餐很简单,煎鸡蛋炸玉米饼和牛奶,还有一小盘卖相很不错的包子。
大师姐衔起一个包子,用如剪刀般锋利的喙啄开包子皮,仔细嗅嗅,并没有吃。
“味道不对,跟上次吃的包子不一样。”
常薇刚夹了一块玉米饼到碗里,淡淡的说道:“怎么可能,这就是上次剩下的包子。”
“哦!”大师姐呆呆的应了一声:“咱们是不是没钱了........也是,说得好像曾经有过一样。”
又自言自语了一声,然后发泄似得,将包子啄了个洞。
“.........”
她猛地抬头,不怀好意的看着胡金。
“姑奶奶,我昨晚上都是乱说的,杖毙之前,州府大老爷已经命人抄了我的家。”胡金又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常薇,哭诉道:“夫人劝劝大师姐,她要打我。”
“先吃饭。”常薇咬了一口玉米饼,然后条理清晰的安慰道:“小胡啊,你的说法我不是很赞同,什么叫做要打你?这个‘要’是假设么?”
“没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真,作为一个活了二百五十多年的前辈,说话做事不要这么毛毛躁躁,严谨一点,大人的世界里,没有如果,更不相信假设。”
不再理会胡金,开始享用早餐,她的饭量不大,很快就吃完,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前脚刚走,大师姐怪笑一声,扑向胡金。
Duang~Duang~
来琈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切,在心里默默地帮大师姐加油助威。
三分钟后,鼻青脸肿的胡金不争气的哭了,他跑到常薇的卧室门前,哭诉道:“她打了,打了。”
卧室里传来常薇没好气的抱怨声:“打都打完了,你告诉我还有什么用?”
“.........”
常薇的心情很不好,手里的钱的确不多了,是个大问题。
来琈给她的银行卡里有三千多块,买炼丹的材料勉强够用。
要不要再和大师姐干一票呢?
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也让来琈高兴不起来,敲开常薇的卧室门,他建议道:“一会我回学校,把行李收拾一下搬过来,然后我看看能不能找点兼职。”
已经是成为老板的人了,还要给别人打工,大概这就是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