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轻深呼一口气,接下赵凛风的定情信物,那是一个上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对鸳鸯,徐漫轻很是喜欢,“君言之凿凿,愿共结同心,白首不离。也望君金口玉言,心之向往。”
赵凛风欣喜若狂,他原想将徐漫轻拥入怀中,但想着不太好,最后还是抑制住自己的冲动,高兴地直挠头。
那些人没想到徐漫轻竟然会答应,嫉妒羡慕的情绪直上心头,徐漫媛走出去,上下打量着赵凛风,最后耻笑一声,“不知哪来的人,看着一穷二白,那聘礼莫不是耗费了你全部的家当。为了一个名声败坏的女人,还真是愚蠢。”
徐漫轻曾经为了不被当作联姻的工具,亲自毁了自己的名声。那时整个徐府都很震惊,平日里那个柔柔弱弱的人,那时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场与自己的父亲叫嚣。那时传出去徐漫轻的名声毁于一旦,根本就没有人敢再求娶徐漫轻。
徐漫轻低下头,以前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喜欢一个人,为了不嫁给那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而毁了自己的名声。当初觉得自己做得对,现在她特别害怕找林峰会因此儿讨厌她。
“徐三小姐这话时是什么意思,小生可否理解为徐三小姐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赵凛风是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徐漫媛。
“呵,一介草民,也敢这般和本小姐说话,小心你的脑袋!”徐漫媛的想法被说出来丢了面子,所以她只能用这些来挽回自己的颜面。
赵凛风对此不屑一顾,他握住徐漫轻的手,抬起来,“小生一介草民又如何,还不是娶到了二小姐,不像三小姐,至今都没人要。想要我的脑袋,也要看自己配不配!”
徐漫媛气急了,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颜面,指着赵凛风的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说话,来人,将他抓起来,杖打三十大板!”
“我看谁敢!”赵凛风的侍卫将自己的配剑拔出来,冷眼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那些下人差点下破了胆子,哆哆嗦嗦地根本不敢前进。
徐漫媛看到那把反光的剑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但嘴上还是逞强:“你敢动我,我就让我的爹爹斩下你的脑袋!”
“媛儿,不得无礼。”徐父从后面出来,徐漫媛看见他自是不敢多话,听话地站在一边。
“赵公子,小女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徐父拱手而立,看着徐漫轻的眼里充满了警告。
徐漫轻缩了缩脖子,赵凛风察觉到了立刻挡在徐漫轻面前,“这是自然。”
“既然漫轻答应了赵公子,那便找个良辰吉日让赵公子和漫轻成婚,”
“一切听徐大人的安排。”赵凛风与徐伦相视一笑,可笑容都没有到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