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胡说什么呀,哪有什么事?!我就是病了,你这都看不出来,你称什么大夫啊你……”老大娘像是被踩到尾巴,愤怒的站起来,指着广白骂开了
“阿婆阿婆,您先顺顺气。”
广角早就暗暗关注着这头,一看事有不谐,立马跑上前安抚。
“阿婆,我师兄呢擅小儿症,老人养生还是我比较在行。”
“您跟我来”
广角笑眯眯地搀扶着大娘胳膊,扶其在另一头桌案前坐下
“方才我听您的症状,像是邪风入体,您最近是不是还感觉浑身酸痛乏力呢?”
“对啊对啊,你快给我看看,大夫啊你可比刚才那个厉害多了!”
广角闻言瞥了瞥原地面色赤红的广白,谦虚道,“哪里哪里?术业有专攻。”
几句话下来说的大娘直拍腿大呼神了。
这幕可把旁边的广白气坏了,起身大步回了后院。
“医者,不止要医人,还要医心。”
这日晚间广白没有出来同众人一起用饭,老先生饭桌上多问了几句,得知这一桩前后,便把几人叫到前头听训。
“广白,你个性鲁直,但我们做大夫的,不仅要把握病人脉象,更要把握病人心理。”
“师父,可今日那个阿婆分明就是没病啊!”
广白有些愤愤不平,“我可不愿如师弟耍那些小伎俩累人花冤枉钱。”
“广白!!!”老先生用力一杵手中拐杖,“怎能如此说话?!你心里还有把广角当自家人吗?!”
广白被吓得一抖,忙低头认错,“师父息怒,是我说话不周正。”
来喜连忙递上一盏茶,老先生喝了几口平心顺气后,对着小弟子点点头示意,“个中原委,你给你师兄说一下吧。”
于是广角缓缓道来,这其中,还真有一番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