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接过信,老老实实的念起来。
“老婆大人,为夫与妻……”
“…………”
余玉越听越生气,这不就是一个渣男抛妻弃子二十年,美名其曰在外工作其实早就已经另有家室,如今缺钱了还不忘褥前妻最后一把羊毛。
要知道这牌照可是程妈芬女安身立命的东西,辛辛苦苦多年才撑起来的招牌,连跟程妈不对付的泉叔都看不下去,这个所谓的老公爸爸居然完全不顾母女俩死活。
再听不下去,余玉上前夺过楚帆手里的信,“帆哥,你不要再读了……”
大庭广众之下,周围这么多的街里街坊,有几个会真心同情包租婆?还不都是看热闹居多,何必继续给包租婆难堪呢。
偏偏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牛精荣,上前抢走信不满道:“喂!这封信这么精彩,怎么可以不读下去啊?”
说完,绘声绘色犹如说书一般,把程妈老公对她的诸多抱怨嫌弃念了出来,死马瘟鸡还在旁边打节奏。
余玉担心的看向程妈,只见往日风风火火的泼辣妇人,此刻双眼含泪,委屈的脸都皱成一团,却还强忍着不要啜泣出声。
“……实令人难以忍受……”
牛精荣读到最后,还示意自己两个手下一起,三人你高我低,唱起了和声,拖长音道:“矣~~”
程妈再也承受不了,手绢也捂不住眼泪,终于嚎啕大哭,不堪如此公开的羞辱跑走了,芬女担忧她也跟着离开了。
“真是傻乎乎的~”
牛精荣三人组对视一笑,其他几人面面相觑,都是止不住地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