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偏过头去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恐怖画面。
“好恶心好恶心,他的哈喇子居然是黄色的。”迅速将头转回,想要忘掉刚刚的场景。
将注意力集中到游戏场上。
秦语看到怪物出牌时的速度极快,但出牌前却作出思考状,迟迟没有下手。
而这等待的时间对于玩家来说无疑是煎熬的。
当回合再次轮到秦语这方时,农民打出的是一对5。
虽然怪物都思考了的模样,但打出的牌却有些无脑般。
他们打出的牌永远是根据上家所出的牌,打出手上可以打出的最小的一张。
如果上家出的是3,那么他们不管4是不是单牌,只要他们有一张,就一定会打出。
秦语观察他们出牌的习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可以说,秦语选定的牌是十分危险的,第一局地主将3打完后,她就变成了最小的牌。
终于又一次轮到了地主首先出牌。
秦语有些心悸,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那么现在被打出的就是自己。
出乎秦语所料。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将最小的牌,也就是秦语给打出。
秦语看着那皮肤和骨头仿佛分离的手,在即将接触到自己的位置时,偏移了一个方向。
先前祈祷不要选她的那名玩家被推了出去。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猜错了吗?
远处已经有玩家已经被游戏吓得哆嗦。
被打出的玩家当座椅移动到桌面中心区域时,竟像是没有了灵魂般,一动不动,眼睛睁的贼大。
经过了几个回合,场上的一大半玩家都已经被打出。
怪物们一边出牌一边也不落下将牌重新整理。
不知不觉中,秦语竟然发现自己旁边是那个男人。
秦语发现后,斜瞥了一眼,将自己的身体往另一边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