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年走在最后,老爷子这次叫他回来,不仅仅是来参加他那毫无感情的弟弟的婚礼,还有就是立遗嘱。
一行人走到一个休息室,进门,陈国明已经等在那了。
“爸。”“爷爷。”
陈定和陈朗进门便喊,但未得到回应,只能灰溜溜的站在门口。
“爷爷。”陈之年最后一个进门,恭敬地打了招呼。
“嗯。”陈国明微微点了头,“坐吧。”
陈之年自然的走到了陈国明左侧的沙发坐下,陈定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一时分不清自己父亲的意思,但看着自己的儿子都坐下了,自己不坐,就有点丢面子了,于是拉着陈朗坐在了陈之年对面的沙发上。
“我今天叫你们来,你们应该很清楚,趁着陈朗结婚,大家都在,我来把遗嘱给立好。”陈国明开口,自带威严。
“爸,您身体还硬朗,这立遗嘱是不是为时过早啊。”陈定讨好,但对这份遗嘱,他已经等待多时了。
陈国明斜眼看着自己这违心的儿子,冷哼一声,“万一哪天我出了意外,这条老命不知交代在哪儿了,这陈家,你是想独吞吗。”
“爸,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这种人嘛。”陈定的心思被戳穿,心虚辩解。
陈之年听了觉得好笑,竟不觉笑出了声,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你们继续。”嘴角笑意依旧未减。
“之年,你就不好奇吗。”
“爷爷,我知道您疼我。”陈之年有信心,这份遗嘱完完全全是偏向自己的。
陈国明笑而不语,而陈朗忍不住,早看陈之年不爽,“你别太嚣张。”
“陈定,你就是这么教你儿子的,没规矩。”陈国明冷眼看去。
陈定面对父亲的数落,不由的紧张起来,讪讪回答:“爸,陈朗他还小,您多担待。”
“哼,都娶了媳妇的人了,还小。”
“是是,您批评的是,我回去便罚他。”陈定知说什么也无用,只能应和。
陈朗知道说错了话,面对陈国明的批评也不敢反驳,他自小便害怕自己的爷爷,只要自己做错了一点,就要受到严厉的批评,甚至于惩罚,而这些,自己的爸妈也护不了自己的。
“好了,咱们开始正题,徐律师,麻烦你作个证,记录下来。”陈国明对着自己的私人律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