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悄悄安抚道:“她现在还看不起你,等被开除了,才会知道你的厉害,到时候就会来求你了。那时候,你想干嘛,她都得乖乖听话。”
李胜利一听,就来了劲,赶紧去找妈妈。
李胜利他妈一听说自己儿子在学校受了委屈,一脚油门闯进学校,让学校给个说法。
学校一些领导就直接拍板,当场决定给陈粒辛、梁栗粟、易粒粟三人记大过。
李胜利他妈当然不满意,坚持要开除三人的学籍。
“开除学籍是顶格处分,学校决定不了,得上报。”有关领导解释着。
李胜利他妈一脸不屑:“你尽管上报就是了,上面的事情,我来打招呼。”
李胜利他妈一不做,二不休,又驱车来到派出所,颐指气使地要所长给他们三人判刑。
一切都在计划中,林悄悄别提有多高兴了。她见到邱萌儿形单影只地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就去显摆道:“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被放出来吗?”
邱萌儿咬着嘴唇,不说话。
“因为你不配!只有他们三个,才值得我大费周章地去谋划、去设局。”林悄悄一点都不避讳,说完扭着腰肢哈哈大笑。
邱萌儿一字一顿地说:“林悄悄,自作孽,不可活!”
“哎呦,还会说大话呢。”林悄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发狠道,“邱萌儿,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把你留下来,是想慢慢地,玩死你!”
谁都没想到,陈粒辛、梁栗粟、易粒粟很快被放了出来,学校和派出所都没追究。
陈粒辛糊涂了,但他是天生的乐观派,没心没肺地笑道:“这上面肯定有人罩着我们啊。快说,你们俩,谁家有亲戚当大官?”
梁栗粟和易粒粟心情沉重,都没理他。
邱萌儿来接他们,带来了一个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消息:
李胜利在郊外的一栋别墅夜半起火。火扑灭后,人们在废墟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