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这样想的。”赵子牧出声。
“嗯,你们想好哪一天离开,我亲自送你们离开都城。”
“好。”
谢眠和舒娴,赵子牧说了一会儿话,便让舒娴好好休息。
从舒娴屋子出来的时候,碰见正坐在院内的吴盛贤了。
她笑着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吴大叔,最近可好?”
“好,挺好的。”
“吴大叔,他们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吴盛贤对她笑笑,“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总爱……总这么热心肠。”
“哈哈……吴大叔是想说我爱管闲事吧?”谢眠每次来吴盛贤家都碰上吴盛贤,和吴盛贤也熟络了起来,说话也很随意。
“哈哈哈……你明白就好。”吴盛贤大声笑起来。
笑过之后,吴盛贤忽然变得严肃,幽幽叹息一声,“若非你当初管了我的闲事,怕是我现在还要连累绿盈和凌琮,跟我一起受制于霖国呢。”
“我们才是最应该感谢你的人。”
谢眠赶紧摆摆手,“可别,大叔,我最近听了好多人说感谢的话,我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您可千万别再说那些话了。”
“好好好,那我便不说了。”
“嗯。”顿了顿,谢眠抬眼看向天边,“大叔,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好。”
吴盛贤目送谢眠走远,才慢悠悠坐下来。
…
三日后,谢眠亲自护送了舒娴和赵子牧离开了都城。
离开都城后,他们终于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再也没有任何束缚。
谢眠还有些羡慕他们。
因为吴苑之前的一番话,凤临沂彻底醒悟过来,不再沉浸在舒嫔和皇子离开的悲痛之中,开始认真吃药,认真上朝,认真批阅奏折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也因为上次的事,凤临沂注意到了吴苑,每次都去找吴苑。
可吴苑却对皇上生出了隔阂,不太愿意见皇上,频繁以身子不舒服为由,处处躲着皇上。
为此,皇上很恼火。
这夜,凤临沂批阅完了奏折,见天色也不早了,便抬眼看向外面。
周公公进来了,柔声问:“皇上,咱们还要去苑妃娘娘那边吗?”
“去。”
“皇上……”
见周公公支支吾吾的,凤临沂赶紧追问:“怎么了?”
“苑妃娘娘那边早就传来信儿了,说是身子不舒服,不方便见皇上。”
凤临沂听了,脸马上就黑了。
重重冷哼一声,他不悦开口:“不舒服不舒服,天天都是不舒服,她到底还要躲朕躲到什么时候?”
周公公不敢说话,立即低下头。
想了想,凤临沂倏然站起来,“走,去霓裳宫看看,朕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么不舒服?”
“是。”
凤临沂带着人去了霓裳宫。
霓裳宫依旧冷冷清清的,就好像没什么人似的。
冬日的夜晚本来就冷,这宫里还如此安静,就显得更加冷了。
扫了漆黑的霓裳宫一眼,凤临沂转头看向周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