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去干什么,你赔婶婶去就行了,石墨你回宿舍去看书写作业,整理好东西,妈妈明天再来接你。”顾清柔怕石墨跟来,就拉着安竹疾走了。
走了一段路后,顾清柔没见石墨跟来,就问安竹:“刚站你后面的那三个怪人,你认得吗?”
安竹知道是说红发他们三人,便说:“他们不是怪人,是石墨的同学,是很好的男孩。”
“正常人怎么会染那样的头发,还留那么长,肯定是没有父母教,石墨要是经常跟他们耍在一起,迟早被带坏,唉。”
“他们头上的是假发,有时带着玩而已。”安竹有点不平的说,“婶婶,你不要只看表面就判定一个人的好坏。”
顾清柔没有心思听安竹说话,问:“你经常来找石墨耍吗?”
“没有经常,婶婶......”
顾清柔打断安竹的话说:“没经常来找就好,你们学生就是要在家里看书写作业,安竹,婶婶很喜欢你,也希望将来的儿媳就是你,你们现在还太小,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要学别人去谈什么恋爱,等你们考上大学后,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不会有人管你们,你们现在还小,婶婶必须要管,你懂婶婶的意思吗?”
“懂,但我们没有在谈恋爱呀。”安竹水灵灵纯净的双眸里有点小无辜。
“没有就好,婶婶也能省点心。”
安竹把顾清柔带到家中,顾清柔和钟盼云相互寒暄几句,安竹一直站她们旁边,顾清柔就对钟盼云递眼色。钟盼云叫安竹去里屋写作业,并把里屋通外屋的这扇门关了。
里屋没有桌子,安竹把需要的书、作业、笔拿出来摆好在床边上,再打开白色落地风扇,坐在矮凳上就写起作业来。
快天黑时,顾清柔走了,钟盼云到里屋来问:“那个地址你去找了没有,怎么没听你讲了。”
“找到了,那个地址没住人,屋都倒了,那个狗屎粪杜军在耍我们。”
“你爸爸那边的亲戚,没一个好的,你要争口气,考个好大学,在屋里读书写作业,不要出去东跑西跑,你爸爸在外面打工全是为了你,要是你像安梨和安途成绩那么差,你爸爸早就回来了,在外面打工又苦又累,吃不好睡不好,谁不想回来。”钟盼云坐安竹的左手边,按了风扇的转头键,继续说:“这样直对着吹风,对头脑不好。听杨绿梅讲,她家的曙禾天天在家里看书写作业,除了去学校,他从来都不出门,不然怎么会次次考全校第一,你也要像曙禾一样,天天不出门,也考个全校第一来看看......”
“你再讲,我就要疯了。”安竹双手捂住耳朵说。
“妈妈多讲点话,你又烦我,不讲你又不懂,你最好不要学别人,谈什么鬼恋爱,你还小,哪里懂什么爱爱爱的,不要影响学习,对不起你爸爸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钟盼云走到门边不放弃的讲:“你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会话多的,妈妈也不喜欢啰嗦的人,你要听进去,不然妈妈口水讲干都没用......”
“我疯了,疯了,把我讲疯了,就有用了,是吧。”安竹把笔扔了,书本也东扔西扔,“你莫名其妙讲什么谈恋爱,你看到我谈恋爱了吗,我跟谁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