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乖巧都是装,是对路边可怜巴巴求帮忙的宠物慷慨施舍的一点良心,现在内心恶劣戏弄欲.望得到满足,便重新暴露出本性。
楚梁哲下意识地反手扬起巴掌!
却在半道被一只修长的手截住。
“被我戳到痛处,所以恼羞成怒了?”
论气死人的本事,楚沉瑜绝对练过。
她忽略楚梁哲怔愣后暴跳如雷的挣扎,好整以暇欣赏着他羞怒涨红的表情,握住他手一寸寸压低,最后摆好在他大腿边。
“楚、沉、瑜!”楚梁哲咬牙切齿。
“没聋。”楚沉瑜这才松开,瞥一眼他身边软踏踏毫无动静的手,学着他不久前那样拍拍他肩膀,轻挑得像对个玩意。
而她一句话没说,也不再看楚梁哲,转身闲散慵懒地迈步离开。
任由楚梁哲眼神阴狠盯着她背影,脚步依然不受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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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从身份在父亲面前坦白后就很清楚,她跟楚梁哲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父子或者父女,而是摆在明面上的可利用工具。
其实不止原主,除了楚梁哲正妻所生那两位少爷小姐,其他人全是。
因此楚沉瑜完全没有跟楚梁哲好好谈的想法,甚至连表面亲情都不屑维持。
说到底,她不过做了原主活着时没敢做的事而已。
跟楚梁哲撕破脸目标达成,接下来,她要找宋兮月慢慢聊。
再度推开病房门,女人已经收拾好,坐在床边看着她,似乎一直在等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