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时候宋兮月满眼都是自己留于他身的印记,这些印记如同她对他所有权的宣告,哪怕是痛到昏迷,她也只会一遍遍的挥动凶器,对他实行“标记”。
如今标记暴露在灯光里。
宋兮月才发觉她有多过分。
除掉新添未愈合的伤口,楚沉瑜给她看的那几块地方,皆是浅色疤痕。
“我...我...”
对不起一词宋兮月根本说不出口。
她没有和人道歉的习惯。
咬了咬牙,她猛地抬头,理直气壮道:“能怪我吗?不都是因为你不听话!结婚一年了,该给你的面子我从没少过,可是你呢?你连一个吻都不愿意给我!”
“你知道圈里人都说我什么吗?他们说我守活寡,说我养了个废物,一个连软饭都不会吃,不肯碰我半分的病人!”
阳.痿两字,宋兮月音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楚沉瑜整理衣服,闻言没辩驳,反而赞同点头,“确实。”
“??”宋兮月泪水硬生生憋在眼眶。
青年放好袖子直起身,清凌凌站在她面前,忽而垂下清俊好看的面庞,锁住她视线,嗓音低沉慵懒,狭裹几分温柔,“那我给你补?”
原主和宋兮月结婚后,确实没有碰过她,哪怕是新婚夜,也是搬了东西到客房住。
当晚便被宋兮月骂得“狗血淋头”。
可原主不在意,在她想法里,只要身份不暴露,被骂就被骂。
所以结婚一年,他们至今没同床,亲亲更无。
宋兮月还在震惊迷茫,楚沉瑜却一手撑在她身侧,缓慢朝她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