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病,她没细说,楚沉瑜也识趣的没多问。
但从燕宁口中分析得知,燕峥确实病重,且对正常生活有影响,而这种病,是从一年多前开始毫无征兆地猛然爆发。
等到燕父发现时,他已经陷入神志不清。
燕父当即安排燕峥离职养病,原本需要交给他处理的事务全数交到燕宁手里,同时要求燕宁陪同治疗。
燕宁回忆到这,语气微微停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直到两个月前,燕峥恢复良好被批准出院,再没多久,他就碰到了你。”
楚沉瑜不解:“我?”
和她有什么关系?
“那天在巷子里,他好像对你有点特别。”
燕宁往后一抬手,站在她旁边的风钊立即地上一份文件夹,她接过后放到青年面前,“他刚恢复那段时间,对外界基本处于无感状态。”
父亲尝试过用各种方法去挑起他对人世的念想,可惜毫无用处。
唯独碰到楚沉瑜开始,燕宁不止一次看到他恍然失神。
楚沉瑜绕开文件夹绳子,从里面抽出几张病例分析跟个人资料。
病例跟燕宁讲得差不多,主要信息在个人资料。
她终于找到那枚玉坠来历——旧人所赠。病人对其有反应,后续或对病人治疗有帮助。
旧人?她算燕峥哪门子旧人?血海深仇的索命鬼差不多。
楚沉瑜揉了揉耳垂,碰得一手细腻平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