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楚沉瑜放过可怜巴巴的揪揪,越过沙发坐到他对面,自己给自己倒茶,“你想问什么,问吧。”
语气从容,出奇的好说话。
燕峥唇线抿薄,凝视着她未动。
楚沉瑜见他一时半会不想开口的模样,便拿出手机低头玩游戏,指尖若有所思地戳了戳屏幕。
她或许能猜到他要问什么。
无非就是她与燕宁之间的交易。
直至茶水渐凉,燕峥也没有出声,不知道是懒得问,还是自己想通了。
楚沉瑜早坐到操作台前开始工作,对于他消极怠工在这偷懒不办案毫无反应。
按燕宁的解释,燕峥目前只在刑警队挂名当编外人员,只有遇到重大紧急案子,才会需要他帮助。
其余刑警队能搞定。
总之闲人一个。
她专心切割手中玉料,一点点雕刻雏形。
“这几天老下雨,下得我心里发毛,总觉得没好事。”
钟司厘进门就抱怨,把伞放进门边杂物框,而后坐到单人沙发上,骨头散掉一样靠着椅背。
燕峥翻阅典籍,不可置否:“迷信。”
“得了吧,你这样的还说我迷信。”钟司厘仗着好友没脾气给呛了回去。
但他也不敢调侃太过,毕竟燕峥冷淡善变得很,前一秒互怼,下一秒就能拿枪爆他头。
主动跳过这个话题,钟司厘问:“楚先生回来没?再不回来我就得跑医院去找他了。”
话音刚落,他就见燕峥从典籍里抬眸,目光淡淡看向他后方。
钟司厘心领神会地转头,“哎,楚先生中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