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峥淡淡嗯声,等她走远就立刻离开这间房。
没多久,热腾腾的早餐上桌时,他换好衣服出现在餐厅。
钟司厘余光瞥见他就冲他招手,“快来,监控视频已经修复好,我昨晚抓到了携带辅香的嫌疑人,你过来帮我分析下...咦?你今天脸色好像比昨天好多了?”
调整检查仪器的柏奚禾闻言抬头,认真仔细观察自己手里的病人。
往日总是颓到极致的面容变得平和,眼底浓重的鸦青色转淡,就连苍白无血色的唇都染上层薄粉。小揪揪没扎,发梢随意地垂落脑后,浑身上下看起来轻松而懒散。
柏奚禾微微眯起眼,问:“你昨晚去**气,还是又吃违禁药了?”
燕峥长睫低敛,窗外阳光映在眼底,他面无表情地将吸管“啪”一声插进豆浆杯。
“哦,看来我说中了。”柏奚禾半点不受影响,尾音微扬,语气轻挑,“通过欲/望来发泄病发前的疼痛确实算一种治疗方式,但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不建议你经常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
他唇角一勾,笑得像只狡猾狐狸:“会上瘾的。”
钟司厘没忍住,嘴里东西直接喷出去。
坐他对面的燕宁猝不及防遭受豆汁洗面。
“哎哎哎!柏医生有话好说别拿餐刀!”钟司厘连忙拿起碟子挡住柏奚禾飞过来的刀,转头嬉皮笑脸看着好友,“你真采阴补阳去了?”
燕峥无语凝噎。
但老天爷仿佛跟他作对般,在他纠结要怎么讲清楚来由时,一道困倦懒洋的嗓音自身后传来,越过他和众人打招呼。
“你们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