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说的当然是她跟游谨青。
楚沉瑜翻到自己的牌面,随手抽出一张,嘴角勾起几分戏谑弧度,“未必。”
她将牌亮出——白底红图,将牌。
“...咦,”燕宁迟疑两秒,眸光在将牌上顿了顿,继而遗憾道:“好吧,是我感觉错了。谨青快收心,再不认真我们就要输了。”
游谨青顿时回神,不知是燕宁跟他说话,还是游戏要输的缘故,他突然失去了针对楚沉瑜的想法,专心研究起牌局。
但输赢已定,再怎样力挽狂澜也是徒劳无功。
游谨青推了推眼镜,脸色沉沉。
燕宁则温声让风钊洗牌,顺便吩咐他去找姚经理拿果盘跟小零食。
“一把输掉一块玉,”她转头看向青年,语气略有感慨,“这么玩下去,我可能会破产。”
“燕小姐家大业大还怕这点?”楚沉瑜顺着她的话调侃一句。
燕宁笑容不减,雾霭似的瞳孔却微微眯了眯,更显迷离。
她低咳一声,说:“不过都是能看不能用的东西。”
楚沉瑜轻点扶手的动作一顿。
什么叫,能看不能用?
她有心想问,却见女生率先错开她视线望向身后。
“你最近总喜欢往兰德跑,父亲准备让你接回会所了?”
“刚好走到附近。”
一道过于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旁边位置又有人坐下,来人却不是风钊。
他替代掉风钊,成了楚沉瑜下局游戏的新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