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先不用。”
还不知道这殿主是怎么想的,既然把这狗女人给带回来,那一定不会直接去折磨那么简单。
还是先不要伤害到这具身体,以免出了点意外。
侍卫应道:“是,少天大人。”
少天临走时又瞥了地上的钟辰一眼,冷哼一声,走出了地牢。
深夜,如浓墨一般的黑夜,天上的半圆的月亮被云朵遮遮掩掩,时隐时现。
少天来到司遂的寝宫门口,单腿下跪声音带了些许担心,“殿主,您没事吧?”
都怪那狗女人一直在拖延殿主的宝贵时间。
门内传来了司遂沙哑的低吼声:“滚!”
少天愣了一下,随后垂下眼帘低声应道:“是。”
门内的司遂盘腿坐在地上,浑身忍耐着冰寒,就连旁边的空气都开始冷凝成了冰霜。
司遂头上方悬着的正是主令牌,它正在以肉眼看见吸收着司遂身上的寒气。
原本微微发蓝的主令牌,吸收了寒气之后愈发愈蓝,周围发着蔚蓝的光晕。
须臾,主令牌掉落到司遂手中,体内的寒气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剩余的寒气司遂靠着灵力就能排出了。
司遂看着手中越来越蓝的令牌,双眼微微眯起,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这主令能吸收的寒气已经快临近边缘,看来要想办法把主令里面的寒气逼出去。
翌日辰时,钟辰被地牢里面各种声音给吵醒,有反抗的声音,有辱骂的声音,还有那被折磨的惨叫声......
钟辰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的酸疼,特别是头的疼痛感最为强烈。
钟辰缓缓坐起身,身下草垛被钟辰的动作沙沙作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睡在一个破草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