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当铺老板是认识张君瑞的,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您当真要当掉这狼毫笔?要我说,这狼毫笔可是珍品,乃是用北方白狼尾毛,南方香山木精制而成,是上好珍品。而这砚台更是以火山岩头所制作,是西方珍品,这可都是张公子的心头好啊”
人皆知这张君瑞喜文房四宝,这两件更是心头珍品,如今他却拿出来当卖了。
也没听说张家家道中落啊,为何这张君瑞的文房四宝要拿出来典当?
“这个是个人原因了,与家父无关得。”张君瑞笑得勉强,手中拿着的狼毫笔和砚台相当的紧,但最后却还是放下了。
“既然张公子执意要卖的话。”
掌柜的也不再多言,有钱不赚是傻子,不过还是给了张君瑞一个比较公道的价钱:“这狼毫笔和砚台分别估价是七两银子三株和六两银子五铢,既然张公子打包卖的话,那我就给您算个十五两银子,如何?”
“十五两银子啊那便十五两银子吧。”
“成,那我去给您结个账?”
拿着心爱的狼毫笔和砚台被送了出去,他虽然有些心痛,但也没法多言。
待到出了典当铺之后,张宝生才一脸天真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爹,咱们家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卖掉您最心爱的笔和砚台啊。”
刚刚张宝生就心有疑惑了,只是在外人面前他没有问自己的父亲。
此时,张君瑞露出了一丝苦涩之色,然后说道。
“为父心中有愧”
“为何心中有愧?”
“你长大之后会理解的。”张君瑞抚摸着张宝生的脑袋说道:“人生在世,重要的不是别的,而是行的直,坐的正,问心无愧。”
在知道了家族赚取乃是不义之财后,张君瑞很矛盾,一方面是孝字在心让他不能去伐害父亲,一方面是义字在身,日后再也不能用家族的不义之财。
虽然这狼毫笔和砚台也是父亲所赠,但他实在是没办法再用更多的不义之财了。
“往后为父只能卖一些字画来供你生活了,等为父考上秀才,用月奉的钱养你。”
张宝生也是似懂非懂,也没在意这些,反正父亲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嗯,听爹的话。”张宝生此时此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爹,您为什么不让我和道长哥哥的妻子打招呼啊。”
“明澈真人的妻子?明澈真人他哪里来的妻子?”
“啊?刚刚站在那道观门口的漂亮姐姐不是道长哥哥的妻子吗?”
漂亮女子?
张君瑞愕然道,刚刚那破落道观哪里来的漂亮女子?
此时此刻,李云正在这破落道观周遭晃悠。
这道观不算太大,麻雀虽小但确实是五脏俱全,该有的地方,该有的东西那全部都有,一个不落。
而李云在闲逛之余,还不忘问道:“斩魔,你能看清楚周围有什么妖魔鬼怪不?”
“大仙您看见了吗?”
“我没有。”
“既然您有眼睛都看不见,那么我作为一把剑,连眼睛都没有,又怎么知道有没有妖魔鬼怪呢”
卧槽,斩魔剑说的很有道理,竟然把李云说服了。
此时,李云再四处张望了一下,自言自语的笑说道。
“什么嘛,根本没有什么妖邪鬼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