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灯啧啧道:“那你就是承认对我有意思咯?”
陈渔抓狂了,一手抓着方向盘,朝自己的红唇上来了一巴掌,纠正道:“我说的是,你怎么知道我想把车开下河?而不是想和你同生共死。”
岳青灯吊儿郎当,道:“因为,我是你的真命天子!”
脸皮之厚,如城墙转拐,女神陈渔可算是大开了一回眼界。岳青灯在她的眼中,就是个正宗的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
这辆绿色的阿斯顿马丁进入了郊区,开进了一栋私人别墅去,这方圆几公里,就只有这一栋大洋楼。
当岳青灯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是一个风水位置极好的地方,也挺佩服陈渔这姑娘,一个人住在这么大一栋洋楼里,胆大挺大,如果没有人保护的人,半夜三更有人入室行图谋不轨之事,她就完蛋了。
不过很快,岳青灯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神情严肃问道:“陈渔,你问你个事,你既然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还能够好好活着,那么之前必然一定有不少的人在保护你的安全,但是,为什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跑车开进别墅洋楼里,陈渔根本就不回话,她就当做岳青灯不存在一样。
索性呢,岳青灯也就没再多问,问不问都无所谓,反正他艺高人胆大,谁他娘敢来闹事,就送他去地府报道,就这么简单。他时常会想,无敌多寂寞啊!
岳青灯跟着进入了这栋大洋楼里,陈渔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也不跟岳青灯多说半句话。
可这不行啊,什么叫贴身保镖?那必须的是贴在一起,不共处一室怎么行呢?传出去有损天师名声,人家会说他堂堂一代天师竟然这么没有职业操守,不和雇主睡一起。这成何体统?
岳青灯瞧了瞧门,喊道:“陈渔,你开门,我得随时跟你在一起。听说你爹的仇家可不少。”
然而陈渔却是在房间里开始卸妆,洗漱,然后换身衣服,准备待会儿出去吃夜宵。
直到陈渔洗完澡出来,就见到岳青灯已经坐在了她房间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了。
陈渔只是用一条浴巾裹着身子,见到岳青灯不请自入,她一时间吓了一跳,裹着身子的浴巾掉落在地上,这可就更加尴尬了。
那女神陈渔都傻了,只顾着尖叫。
岳青灯心想又不是我要扒开的,就呈放在眼前的白皙身材,不看不看,他笑眯眯道:“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可是岳青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他立刻收起了笑容,神情严肃至极,因为他看见了陈渔的胸脯上,有一串红色的怪异符文。
这种符文让他下意识地联想到一种古老的咒语。
陈渔回过神来,捡起浴巾遮住身子,跟疯了一样地拿东西砸他。
然而,岳青灯则是不管不顾地走向她,亲手拉开浴巾,盯着她胸脯上那一串咒语,认真地问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你别跟我说是你去纹上去的,我不信。”
陈渔这个时候的情绪是崩溃的,根本没有心情听岳青灯说这些屁话,她现在只想杀死岳青灯。
岳青灯也是烦了,叹了口气,“你自己安静一下吧。”
丢下这句话,他便转身出了陈渔的房间。